嘴唇被柔软物什来回碾着, 又被湿润舌尖□□得湿哒哒的。

  祝余:?

  祝余:??!?!

  白蔹亲他时,嘴唇内还溢出不时的“嗯~”“额~”的轻/喘,撩得祝余头皮发麻。

  片刻,让祝余既享受又煎熬的吻终于结束。

  “你不让我乱碰你, 我只能...亲你啦, ”白蔹起身, 笑得狡黠, “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嗯!”

  系统既然说祝余心跳变快,那就说明自从祝师兄醒来之后五感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个没有感觉的人偶娃娃。

  但白蔹也不像原来那么怕祝余师兄因为摸他而讨厌自己了。

  毕竟看着自己就脸红, 还因为自己亲他而晕倒什么的,看起来就很色厉内荏嘛!

  这样可爱的帅哥, 白蔹可以一次调戏一百个!

  所以他推测, 就算他现在亲亲祝余, 祝余师兄也不会真的生他气的!

  大不了,就醒来以后在床上狠狠惩罚他啊!他肯定掏出手/铐和皮/鞭、低温蜡烛竭尽全力配合!

  祝余心想亲就不算乱碰了吗!这什么偷换概念的行为?

  嘴唇又被吮吸了一口:“晚安,祝师兄。”

  白蔹亲的声音很响,“吧唧”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祝余心很乱, 根本不敢细想嘴唇上的湿润触感。

  湿哒哒的, 他和白蔹的嘴唇贴在一起,不...是他的嘴唇被白蔹含着...

  住脑!不要再想了!

  祝余此刻像是被吩咐了“不要想粉色大象”却立刻脑子里全是粉色大象的人,身体的感觉好似都集中在了嘴唇上。

  白蔹熄灭照明,手掌覆上祝余额头:“温度正常, 好啦。”

  祝余原本未留意他的动作, 此时有些疑惑。

  这几日,白蔹每每吹干头发, 走近床边第一动作便是抬手覆在祝余额头摸片刻。

  好在疑问并未持续太久,白蔹躺下后在他身边抱着他手臂,自顾自说:“上次你忽然发烧,真的吓到我了。”

  祝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发过烧。

  “你的额头很烫,还一直出汗,我只好...”白蔹掩去了自己能听见祝余系统声音,因此知道贴贴能救祝余这一点,“我只好脱了衣服抱着你,让你身上降降温。”

  祝余恍然大悟。

  原来那天他们赤/身/裸/体躺在一起,是因为他发烧了,白蔹在给他降温!

  白蔹不是想轻薄于他,他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也并没有发生。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祝余却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他在那日清晨搂着chiluo小美人时,认真想过自己要不要负责这件事。

  白蔹深爱他,爱到甚至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也要对自己做那等亲密之事...而自己又不放心他周围之人,总认为其他人只图白师弟身子,不图白师弟真心。

  祝余脑海中,确实出现过这样的念头:倒不妨,他就这样对白师弟负责,让他来做那个“良人”。

  信守承诺的男人知晓自己绝不会背弃道侣,但又担忧未来的自己修为被打回废人,无法保护白蔹。

  如今,既然他们并未发生那种关系,倒是省了祝余先前考虑过的这些事。

  白蔹在祝余心里的印象,也被祝余的小人悄悄从“不知廉耻不知礼节水性杨花让我很没办法的小孩”划到了“对我一腔真情喜欢和我贴贴挺可爱的眼睛很漂亮的少年”里。

  “我很担心,宗门不管你了,我担心我帮不了你,”白蔹声音有些落寞,“我太弱了,也保护不到你,那天如果不是剑气出现...”

  祝余想说你不必道歉,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

  但他说不了话。

  白蔹摸了摸祝余的头发:“对不起,祝余师兄,如果我的修为能像你一样厉害,就能够保护你了...是我太没用了,真的对不起。”

  祝余听着白师弟声音好像都带上哭腔了,顿时有些慌张。

  他想告诉白蔹“没关系”,可他说不了话。

  急急急!祝余有些烦躁地敲了敲右上角的充电图标,绿色仍然只占据了左边的小部分。

  白蔹越说越伤心,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又担心完不成任务拿不到绩效,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粉雕玉琢的少年披散长发,巴掌大的小脸上眼睛就占了大半(夸张形容),眼尾泛红,肩膀微微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白蔹吸吸鼻子:“算啦,我不该说这些自怨自艾,应该继续努力!嗯!”

  “师兄,晚安...我...!”

  蓦地,两人交叠的手因那只更大些的手的移动,变成了十指相扣。

  白蔹的猫眼瞪大了:!!

  白蔹本来把自己的手放在祝余的手掌下,与被褥紧贴着,这样即便不身体接触,也能保证长时间持续有效的“充电”。

  但祝余的手指忽然动了,挤开白蔹原本就松散的指缝,还用指尖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背。

  祝余没有说话,但好像在用这样的方法告诉白蔹:“别伤心,没关系的,我不怪你。”

  白蔹忍回去的眼泪彻底被挤出来了。

  有句古话说得好,有人心疼的时候,哭才有意义。

  眼泪顺着眼尾滑过脸颊,白蔹哽咽道:“师兄你干嘛啊,本来人家不想哭的...”

  笨拙地想要安慰白师弟的祝余:?为什么还是哭了???

  祝·钢铁直男·摸不着头脑·余陷入沉思。

  难道...他这样的安慰,白蔹师弟不喜欢么?

  温热的液体像是雨滴般落在祝余鼻尖,下一秒被少年温柔地擦去。

  紧接着,又是一个绵长细腻的热吻。

  *

  茫茫山野捧出灿烂红日,喷薄四射,霞光万道。

  下课后弟子们纷纷鱼贯而出前往食所,兴云放下书册,有些依依不舍:“小白,你自己去吃饭可以吗?”

  白蔹笑了笑,安慰道:“我可以的,别担心。”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肯定没问题。

  兴云、敛霄隶属于宝华峰弟子,晌午皆被其师尊南岳道君所传唤,要回到宝华峰开组会。

  届时,必然要展示这段时间以来的修炼成果、展示自己的修炼心得,如若没有进展,就会被南岳道君怒骂一顿。

  因此,兴云和敛霄满脸痛苦,视死如归地走了出去。

  白蔹:“...”

  一道空灵女声就忽然响起:“喂,那个谁,看你一个人也可怜,我们现在要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白蔹抬头望去,与凌菲等一众女弟子目光撞上。

  “好呀。”白蔹喜欢交朋友,自然是同意了。

  他笑起来唇角有软绵绵的梨涡,凌菲看得有些愣神,片刻后“哼”了一声:“那就跟来吧!”

  众人在雪地上行进,靴子把蓬松落雪踩得更实。

  凌菲的小跟班耐不住性子,问:“白蔹,那天你是怎么知道那是剑灵的呀?”

  她们都对这件事好奇得很,可白蔹每日来主峰都被敛霄和兴云围着,她们想打听都没机会!

  凌菲面无表情故作酷姐,实际上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嗯...”白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着,“我猜的。”

  凌菲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瞥他一眼:“你要是不愿意说,那就别说了!何必这样对着同门插科打诨!”

  “就是啊,”小跟班马上捧哏,“我们可是好心邀请你一起吃午饭,你连这个也不愿意告诉我们吗?”

  白蔹:“...”我要是告诉你我能听见系统声音,你会相信我么?

  他面上现出害怕神色,欲说还休地看着凌菲:“菲菲,我确实是猜的...如果我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你们呢。”

  凌菲天灵盖一酥。

  菲菲!她自小除了被母父这般叫,还从未被其他人这么叫过!

  可白蔹却这么叫了,明明他们根本不熟,他怎么敢的!

  凌菲有些恼怒,可看着那张带着些怯弱的美人脸,就一句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哦...是这样啊。”

  白蔹点头,揽过凌菲和旁边一位同门的手臂,三人“姐妹花”般往前走:“我们都是朋友呀,我怎么会不告诉你们呢。”

  被揽着的两人身体一僵。

  朋友!揽手臂!

  凌菲同手同脚往前走,心跳得莫名很快,白蔹身上很香,香得她脑子都不转了。

  如果是其他臭男人胆敢忽然碰她,她肯定会一剑把那臭男人削成九段!

  可是白蔹香喷喷软绵绵的,和那些臭男人根本不一样啊!

  绯红飞上凌菲的脸:他好可爱,继续和他贴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蔹作为海棠受,平时习惯和女生手挽手姐妹淘,下意识就揽住了两人的胳膊。

  反应过来时,左右两人虽然走姿奇特,但没有抽出手臂的意思,他也只好陪着她们继续往前走。

  只是三人僵直的步伐,看起来就像在玩三人四足般离奇。

  正当白蔹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结束这场闹剧时,密语传来:“来为师这里一趟。”

  是赤华道君的密语。

  他松开挽着两人的手,解释道:“啊不好意思,我没法和你们一起去吃饭了...”

  凌菲蹙眉,语气里失落尽显:“为什么?”白蔹刚才就像个小玩偶似的挂在她手臂上,真素太可爱惹!

  凌菲早已把自己原先讨厌白蔹之事忘了个干净,一心只想和漂亮少年贴贴。

  白蔹也有点烦,说:“师尊传唤我。”

  大中午的传唤,肯定是要开组会。

  凌菲深谙此道,也因此受尽折磨,因此颇为同情地看着他:“那你去吧。”

  白蔹冲着她们wink一下:“谢谢你们邀请我,爱你们哦~明天我找你们一起吃饭,可以嘛?”

  修仙世界,尤其是驻扎在冰雪高峰上的长曦派,人人严肃不近人情,更不会轻易将感情宣之于口。

  而眼前的漂亮少年,竟然抛着媚眼对她们说“爱你”。

  凌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又有些感动。

  白蔹既能说出口这种喜欢,肯定是对她们真的有感情,而且还很深!

  平日总是冷着脸的酷姐露出有点傻的微笑:“好,明天见。”

  五个苗条少女在北风里向着白蔹露出傻呵呵的笑,像一排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太阳花。

  *

  “你来了。”赤华道君端坐在桌案前,罕见地穿了玄色衣袍。

  他容貌绮丽,显得古板的玄黑也色彩丰富了起来。

  白蔹在桌案对面坐下,恭谨道:“师尊。”

  赤华颔首:“坐过来些。”

  白蔹:?

  赤华衣袍往日穿得整齐,今天桌上放着烈酒,衣领处也凌乱,敞开半边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

  这有些反常。

  现在还让他坐过去一点,难道...师尊要酒后吐真言,对自己袒露心意了?

  白蔹早就猜自己的师尊是个傲娇,会嘴上说着“我可不喜欢你”边对着喜欢的人心跳加速牛/牛硬度暴涨的那种死傲娇。

  之前明明很关心自己,但却总是装作嫌弃模样。

  白蔹内心暗喜,一声不吭坐到赤华道君身边,赤华道君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白蔹:?

  手心灼热,像灼烧着白蔹的皮肤。

  白蔹打了个激灵,正好对上赤华道君妖艳的凤眸,凤眸里思绪沉沉,好似非常深情。

  看这架势,赤华道君是想借着酒兴,做点什么嘛?

  漂亮少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开始脑补。

  最好是师尊按着他把他的衣服一件件take off,再亲遍他全身就更好不过惹...

  然后他哭着哀求“师尊不要啊”,赤华就威胁他“如若你不允,你就滚下山去吧,日后别再当长曦派弟子”...

  再然后他就可以欲拒还迎地答应下来,美美享受起来,两个人再做遍师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打住。

  白蔹满脑子黄色废料,却见赤华将他的手放在矮桌上,指尖搭上他脉搏处,开始为他诊脉。

  白蔹:“...”终究是错付了。

  还以为除了1V1还可以吃点外卖呢,哼。

  该死的系统,让他这么性/感的小男孩贪吃这么久却什么口水鸡也吃不到。

  淦(gan第四声)!

  赤华把脉片刻,满身酒气却慢条斯理:“百炼峰灵气太弱,为师瞧着你身体虚弱,还是尽早搬回主峰吧。”

  他并未告诉严师兄白蔹与【破尘】的干系,以免严师兄病急乱投医,又把主意打到白蔹和【破尘】身上。

  白蔹如何,和赤华没有关系,但【破尘】有!

  无情道剑修把剑当作老婆是众所周知的事实,那【破尘】就是他梦里娶回家的老婆!

  赤华原本只因高人点化,才收白蔹为徒。

  可如今因【破尘】爱屋及乌,倒是对白蔹有了点护犊之情。

  因此,赤华道君欲将白蔹置于自己眼皮底下,以免出现别的事故。

  至于祝余,将死之人,赤华实在顾不上。

  白蔹深知便宜师尊惦记祝余师兄身子,以为赤华是想支开自己,连忙拒绝:“咳...师尊,但是祝师兄那边,确实少不了人照顾啊。”

  赤华喝了酒,说话更不客气:“快死的人,管他做什么?不若回来修炼,否则危急时刻连自己小命也保不住。”

  白蔹不敢像反驳兴云等同门那般反驳师尊,只好缄默不语。

  赤华道君见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拒绝,这几日四处碰壁的无奈憋屈顿时爆发了。

  他本是长曦派第一人,天之骄子,百年来未尝败绩,人人都夸之赞之。

  可短短几日,先是被师兄告诉“长曦派药丸,底下灵脉全断了,如果你不杀弟子长曦派可就彻底完蛋了哦”,后又发现自己深爱多年的梦中情剑选了自己看不上的废物徒弟做主人。

  还帮着那条废物咸鱼跟自己作对!

  赤华道君气得想哭,肺都差点气炸。

  白蔹低着头沉默许久,终于在赤华道君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如愿以偿挨了顿骂:“你这是什么表情?为师又不是在害你!”

  “真是不知好歹!你以为你是谁!换作别人,为师才不会管,任他自生自灭!”

  便宜师尊被他拒绝后像是个要求相亲对象A奶茶钱却失败的破防扣男,脸黑得像是锅底:“你爱来不来!”

  白蔹被他臭骂一顿,狗血淋头却并不后悔。

  澄清一下,他真不是M。

  如果他不在,祝余岂不是很容易被下手!?

  那肯定不行,祝余可是他系统钦点的攻略对象!

  系统又在给祝余转播:“好感人哦宿主,小海棠为了你拒绝了好几次搬回主峰的提议!”

  祝余却觉得这小师弟真是傻得可爱,主峰灵气浓郁,又有师尊可以随时指点,但凡是个懂得利弊的正常人,都会选择回到主峰。

  白蔹并非蠢笨得不知利弊,只是为了他,还甘愿留在这苦寒之地。

  祝余思虑再三,不禁问系统:“我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至少他醒来了,能护住白蔹一二,不要叫这恋爱脑的少年被人害了。

  系统对之前能量增长的峰值和接触面积进行了建模分析,此刻装模作样道:“宿主,我这边分析过了,发现在你们亲的时候能量涨得很快。”

  祝余看着已经涨到一千的充电图标,心想确实如此。

  昨晚白蔹对他亲了又亲,弄得他心绪像过山车般起起伏伏。

  今早一看,能量翻了一倍有余。

  系统又说:“小海棠摸你,产生的能量增长是最低级的;再过来是你去摸他,但现在不太可行;然后是接吻,这个大概是因为涉及到了灵魂交流,或者说精神交流?所以涨得很快。再过来就是嘿嘿嘿你懂的。”

  祝余俊脸一热。

  “如果做了那种事,可能会涨四五千能量都不止,那岂不是马上就可以醒来了!”系统笑得猥琐,“宿主,这边检测到您还是童/贞之身,要不要统子给您传些生动资料,您先学习学习?”

  【童/贞】一词既出,祝余顿时又尴尬又恼怒。

  任凭谁被说到这种隐私,都不可能高兴。

  他童贞怎么了!他才二十岁!

  对待系统,他的恼怒可不像是对白蔹那样温柔--

  “不必。还有,如果你再说这些,我就强制关你的机。”

  系统:!

  系统委屈地咬着手帕,弱弱道:“你学坏了宿主。”

  前几日,祝余来回试验了系统的好多功能,其中就有【强制关机】。

  祝余声音冷淡:“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关机。”

  系统大气也不敢出,溜出了房间。

  *

  白师弟细碎像是小麻雀的脚步声在外面院子里响了半天,不知在忙活什么。

  系统也偷溜了出去,只剩祝余在房中静静思考。

  祝余如今每日除了靠听系统转播外面的情形,就只能在心中琢磨钻研剑法。

  不得不承认,每晚白师弟的到来,成了他唯一与人接触的时间。

  祝余在昏迷前便不讨厌白蔹,如今每日被白蔹悉心照料,更是讨厌不起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推开了房门,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师兄我来啦。”

  祝余竟莫名有些期待,期待少年掀开被褥,钻进来,然后搂住他的腰,跟他絮絮叨叨说今天在学堂发生的事情。

  这是他每日唯一感到开心的时刻。

  床测忽然一重,是白蔹上来了。

  突然有什么压在了祝余的嘴唇上。

  湿湿的,不断往祝余嘴唇上滴着粘稠的液体。

  祝余的嘴唇被迫张开,顿时带着腥味的液体溢满口/腔。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不好,何况还是未知的东西。

  祝余的舌尖在能量超过一千后可以自由活动,下意识舔了舔被压在他嘴唇上的东西。

  柔软的带着腥味的,光滑如丝绸般。

  被舌尖舔过,柔软的地方还害羞地shousuo了起来。【是食物不是ghs,请审核明察】

  祝余:?这啥?

  他起先以为白蔹是在亲他...可这味道、这皱褶、还会瑟缩的质地...倒像是,倒像是某个不让说的部位!

  白蔹的娇/喘在上方响起:“嗯...祝师兄好涩...啊...”

  祝余:!

  他好像已经脑补出了此时两人的身体位置关系!

  白师弟...白师弟现在...难道是坐在他脸上吗!

  那...那他现在在舔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