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小说>其它小说>狗2>第136章 假双胞胎 【444】

  444.

  “贺暃喝醉了?”

  我望着正在解贺暃领口纽扣的林止问道,掀开被子下床去给贺暃拿醒酒药。

  林止视线扫过我旗袍的开叉处,在我准备网上撩给他看里面的大腿环带时,他很快有恢复了视线。

  见他毫不在意,我就觉得有些无趣了。

  趿着拖鞋翻出醒酒药,自己也插吸管喝了一小蓝瓶。不知道贺暃他妈准备的是什么药酒,甘甜的口味但是回味时有股硫磺味。

  十一月份,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处在秋天,晚上则是初冬。

  就这样的温度,我仍是止不住冒汗。贺暃和我一样,他微眯着狭长泛红的眼睛,头枕林止的大腿低声哼唱着小曲,唇色红润得像被人狠狠啜吸似的,面上沁着细汗。

  看到我,他还不忘嘴贱一下,“哟,这不是我的漂亮老婆吗?”

  我懒得跟酒量和我不分伯仲的贺暃计较,插吸管将醒酒小蓝瓶抵在他唇上。

  林止在贺暃喝醒酒药的时候起身准备出去,我咬着吸管连忙阻拦,“林止,你别走啊,真指望今晚我和他入洞房啊?你看他这会儿能爬起来吗?”

  他今天戴着眼镜,气质与在疗养院那会儿截然不同。

  从前很多人说眼镜配的好,可以改变个人的气质,我还不信。如今鲜活的例子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了。这副眼镜硬生生将林止的薄情气质改成温润如玉,挺厉害。

  这是我冥思苦想得出的结论,贺暃只是气质看着冷淡,眼睛却是含情脉脉,而林止不戴眼镜时则给人感觉是薄情。

  他回头看着我,神情依旧淡淡带笑。

  我趿着与旗袍不搭的毛绒拖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故意掀起旗袍的开叉给他看,“我没穿过女装,解不开中式旗袍里的肚兜怎么办?”

  他扶了下镜框,老实坐在我给他抽出的化妆凳子问我怎么办?

  “当然是你帮我解咯。”

  “不好。”

  他笑着拒绝我的模样让我觉得很性感。

  “那你看我和贺暃入洞房。”

  我踹掉拖鞋坐在贺暃手边,一颗一颗解开贺暃中山装外套。贺暃意识不算清醒,偏头看我解他的纽扣,唇角勾着浅淡的笑。

  贺暃很白,但勤于健身使得他脱衣不会因为白显得很弱。

  随手捏了捏柔韧的胸肌,就在其上落下泛红的指痕印记,粉红的乳头因为气血旺盛,与唇色一样朱红,我扭头看了一眼面色不改的林止,俯身趴在贺暃身侧舔舐朱红的乳头。

  “老婆......”

  贺暃闷哼一声后开口叫老婆,我是没想到的。舔掉他乳头上的水痕,我抬头望着他湿润的眼睫颤动,冷淡的气质因为面染薄红而被弱化,唇角勾着的浅笑让他看上去慵懒撩人,眼神蛊惑人心。

  “妈的,你到底醉没醉啊?”

  我松开他的乳头,攀着他的肩膀与他迷离的眼睛对视,低头亲他红润的嘴唇。嘴里的甘甜酒味在我舌尖抵开他的唇齿搅弄时充盈我的口腔,他惯性伸手环住我的腰,右手则是撩起旗袍开叉位置抚上我的大腿,抓住我的屁股揉了揉。

  我亲了一会儿就因为吻技拙劣而收回舌头喘息,他也喘着笑,“我没醉。”

  “没醉个鸡巴,没醉早就冷嘲热讽了。”

  说着我往下去解他皮带,他的腰肩比十分优秀,腰十分纤细。

  我掐了掐他的腰后拉开他的拉链,一股冷淡的体香从他私处散发出来,握住他软趴趴的鸡巴同时再次看了眼淡定从容的林止,低下头舔了舔。

  贺暃的喉咙里溢出哼声,能感觉到他有些抗拒。

  “你醉了第一发也要自弄吗?真讨厌!”

  要是知道贺暃喝醉后这么沉默寡言,我天天给他这张碎嘴子灌酒。

  晃了晃他的鸟,见的确硬不起来,再扭头看看毫无动作的林止,我觉得有点委屈。

  擦掉额上的汗,我翻身坐在床边目视林止,舔掉唇角残留的贺暃腺液问他,“你打算坐在这里坐到天亮吗?”

  在这时,贺暃的手惯性又环上了我的腰,嗓音沙哑,“去哪?”

  林止的眼神缓缓从我赤裸的脚挪开,定在贺暃揽在我腰间的手上。

  他轻叹,在我瘪嘴准备骂他时起身将房门反锁,他熄灭了室内的明灯,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天冷了,空调温度还开得这么低吗?”

  他的嗓音语气都很温柔,我盯着他解衬衫纽扣的手,知道他的掌心里有很糙的茧子。

  “那你来帮我暖被窝呀。”

  “贺暃可以给你暖。”

  “我想要你给我暖。”

  我说着挣脱贺暃的手去帮他解皮带,他手一顿抚上我的脸颊,看我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西裤的拉链,从里掏出他硬得如烙铁一样的鸡巴。

  “咦?什么时候硬的?”

  我戳了戳流着腺液的嫩红龟头,有些不解。

  昏暗的环境容易吞噬他的神情变化,我捧着他的鸡巴抬头看他的眼睛,迎着耐人寻味的眼神探出舌头点了下他的龟头。

  “真可爱,恩玉。”

  他闷哼一声后笑着夸我,听到贺暃热得喘气声后他指着贺暃肿胀的鸡巴说道,“先帮你老公吧。”

  我听他的话觉得十分别扭,斜睨一眼他的鸡巴,但还是照做了。

  说来,我和贺暃还没有做过呢,他怕伤着我私处一直都用手指帮我抠的,也不知道他的活怎么样。

  我在口他,和坐他之间犹豫了几秒。

  逼口分泌的水浸透内裤流出,我回头看一眼林止,“你是想3P吗?”

  见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不禁想:难道我们仨私下一直玩得这么大吗?

  想着,我撩起裙摆缓缓脱下湿漉漉的内裤坐在贺暃的大腿上,听到身后细细簌簌的声响,回头看林止已经坐在床上了,他正拿着酒精喷雾(我用来擦手机屏幕的)对自己的手消毒。

  酒味味有些刺鼻,我吸了吸鼻子低声说道,“我坐了啊。”

  没等他回复,我俯身摸了摸贺暃冷艳的脸,觉得如果他此时能开口说两句冷嘲热讽的话,我会湿得更厉害。

  左手握住贺暃气血肿胀的鸡巴抵在我腿间,但怎么也对不准,急得我一头汗。他的鸡巴被我坐弯两次,痛得贺暃直吸气。

  “恩玉,怎么了?”

  林止靠近扶着我的腰问我,支撑住我摇摇晃晃的身体。

  “我对不准那里,你帮我扶着贺暃的鸡巴,好不好?”

  “......我抱你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的短暂的沉默里品出了嫌弃。

  低头望着环在腰间的结实手臂,才意识到他就是外表书生的汉子,斜倚着他的胸膛握住贺暃的鸡巴抵在那处往里挤压,强烈的撑胀感让我忍不住大声喘息,眼泪润湿了眼眶、脸颊。

  “不行......我感觉坐不下去。”

  和我一样,贺暃也被勒得直喘。我觉得他喘得比我好听,他平常都是闷声撸管,我还是第一次听他发出这种性感的喘息声。

  瞄了眼他泛着水光的身体,即使夜色深重也压不住浓墨重彩的五官,朱红的唇、乌黑的眉宇,沁着汗珠的鼻尖,以及泛红的眼尾,他眼神迷离,颤抖的睫毛压住了他的冷淡,夸他一句“尤物”根本不夸张。

  “真骚。”

  我舔了下干涸的嘴唇,情不自禁骂了句贺暃。

  强忍着撑开的胀痛感一鼓作气坐下,低头的瞬间,眼泪落在了贺暃的胸肌上溅开。

  哭声逐渐压制不住,林止环着我腰的手没有收回,他低声问我怎么了。

  “好痛啊,我是不是第一次啊?”

  我眼泪直流,撑着贺暃的胸动也不敢动,感觉逼在发烧。

  他轻笑,左手向下撸动我的鸡巴,见我反应不大又去揉我的阴蒂缓解我的胀痛感。

  “好点了吗?”

  “嗯......”

  阴道分泌的骚水润滑了贺暃的鸡巴,我按住贺暃的腰腹上下坐了几次就累得不行,而意识不算清醒的贺暃——本该醉酒硬不起的鸡巴被药酒强行撩硬就挺痛苦,此时闷哼几声后和我一样眼眶湿润了,他喉结滚动片刻才体会到被夹的快感。

  “不行了......我好累,我想躺着。”

  林止没同意,他右手搂着我的腰,左手则是向后托着我的臀部带着我上下颠簸。

  我渐渐地也在这省力的过程中感到快感,直到他的手指探到我的菊穴时,我清醒了。

  “等......等等?”

  “宝宝,我硬得好难受。”

  林止的嗓音太占便宜了,温柔动人让人难以拒绝。

  我即使不乐意,此时也只能抿紧嘴唇纵容他沾着骚水的手指缓缓挤开菊穴探入其中,异物感极其强烈,不容忽视。

  我坐在贺暃的鸡巴上前倾,趴在他胸膛上方便林止扩张,近距离望着贺暃的漂亮脸蛋,一下下轻啜他的脸颊。突然就觉得,贺暃冷淡长相配上他碎嘴子的反差感反而使得他整个人更加鲜活。如果他是冷冰冰的美人,反而没这么吸引我。

  “贺暃......”

  我在林止抠弄到我的前列腺的时候哆嗦着叫了声贺暃,他眼珠转动,手缓缓抬起抚上我的脸颊,嗓音懒懒的,“哭成猪样了。”

  “......”

  他应该是酒快要醒了,嘴又开始贱了。

  我咬着嘴唇按耐住扇他脸蛋的报复念头,在林止抱着我腰跪跨贺暃大腿,握着鸡巴抵住我的后穴时,紧张地趴在贺暃身上不敢动弹。

  林止湿滑的龟头撑开我的褶皱缓缓向里进入,进入的过程一样艰难,我趴在贺暃身上,眼泪润湿了他的胸膛。

  等林止整根进入的瞬间,感受到他俩的鸡巴隔着薄薄的皮层摩擦,我骤起眉头的瞬间喷出一股骚水,只有一点点沿着贺暃的鸡巴流出,剩下的全被堵在阴道里,像憋尿一样很是酸胀。

  林止低喘调整呼吸节奏,俯身下巴垫在我肩上耸动身体,听到我的哽咽,他右手绕过我的胸前按住我的左肩挺身,干得很用力,像是要把我捅穿一样。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斯文俊气的外表,干人时这么凶猛。

  “你有什么想问贺暃的吗?” 他喘着问我。

  “他喝醉了......”

  我哽咽着说,爽得浑身都在抽搐。

  这姿势好累,林止简直牲口,体力好得吓人。

  “他醉酒会说实话。”

  “啊?”

  “你问吧。”

  我抹掉眼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止低声笑,我总感觉他比我想得更坏些。

  “我帮你问个。”

  “你问......”

  “贺暃,你喜欢唐恩玉吗?”

  他问得这个问题,让我本就热的脸颊更是发烫。

  等了一会儿不见贺暃开口,我的脸更烫了,恨不得捂着脸钻进床底。

  “第一发给自己,剩下的二三发都给他,还不够喜欢吗?”

  “妈的......”我捂着嘴唇,想笑又忍不住掉眼泪,“我们之前做过很多次吗?说的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