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小说>穿越重生>渣过我的人都追悔莫及[快穿]>第39章 财团继承人的影子情人

  俞时渊冰冷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投射过来, 透着一股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腾腾杀气。祁余立即读懂男人当下内心的愤怒,下意识克制压抑着断续的抽噎。

  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了,如果他还识相知趣的话, 就该立刻从这间公寓消失。

  祁余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拎着包低着头,起身径直从俞时渊身旁经过。

  俞时渊森冷的气场迅速爆炸开,一把死死攥住祁余的手腕,手臂暴起青筋, 浑身僵硬, 怒不可遏地一字一顿道:“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儿?”

  “……”

  听着男人呵斥般的责问, 祁余内心一片荒凉, 看来就连二人相处的最后一刻, 他都得不到男人的半点儿柔情。

  心灰意冷的少年颓然哀伤地道:“不管我去哪里,都不会再让俞总费心了……祝俞总和Chris新婚快乐……”

  祁余咬着牙为男人送上最后的祝福,也不想再纠结这段感情中彼此的是非对错,就这样结束吧!从此二人一别两宽, 各不相欠……

  “你说什么?!”

  俞时渊听到祁余的话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察觉到少年离开的决心,而并非单纯的闹脾气, 心底的焦躁随着气血上涌。

  “谁允许你离开了?你哪里都不许去!”

  祁余的手腕骤然吃痛,骨头像是快要碎了, 他表情痛苦地挣扎着, 想要抽手摆脱男人的束缚,小小的反抗恰好刺激了盛怒中的俞时渊。

  俞时渊动作利落地一个俯身, 把祁余轻松扛到肩上, 少年身体蓦然腾空, 四肢慌乱地在空中不停挥舞,颤抖的声线带着浓重的哭腔:“俞时渊,你放我下来!”

  俞时渊并没有理会少年的意愿,阔步穿过客厅,走进卧室,毫不留情地将人重重扔到床上,趁对方挣扎爬起不及的空档,出门把卧室从外用钥匙锁住。

  卫起宁看着男人一通操作,语气震惊地道:“你不能这样对待唐新,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俞时渊冷冷地瞥了一眼卫起宁,阴暗可怖的情绪在深邃的双眸下不断翻涌:“我和唐新之间的事,用不着其他不相干的人插手。”

  卫起宁情不自禁道:“俞时渊,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知道唐新究竟有多爱你!这四年他一直在盼着你回来,哪怕你连一个承诺都没留下,也毫无怨言地在等你——”

  “这与你无关。”

  俞时渊不由分说打断了卫起宁,指着大门:“请你立刻离开。”

  卫起宁没有善罢甘休,近乎嘶吼:“你先让我把话说完!”

  俞时渊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卫起宁抓紧机会担忧地朝卧室房门瞅去一眼,然后把心底为祁余感到的不值,一股脑儿全都倒了出来。

  “你知道他为了能陪在你身边,忍受了周围人的多少白眼和辱骂,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是老板,底下的人自然不会说你什么,但是你知道那些话对唐新内心造成多大伤害。

  他每天小心翼翼陪在你身边,把你当成爱人,当作人生的意义,结果你呢?抹去他的名分,忽视他的痛苦,还没有半点儿心理负担,带着他去见你和未婚妻秀恩爱,你怎么狠心的啊……”

  卫起宁想起少年天台哀伤又眷恋的目光,和刚才眼中的绝望与悲凄,觉得如果自己不替少年把心里话说出来,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醒悟。

  俞时渊骤然被对方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通,怒火意外没有加剧的势头,在他借着卫起宁的嘴得知少年对自己的真心时,胸口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温热与餍足。

  原来,

  祁余一直那么深爱着自己……

  他回国选择少年的决定果然没错,少年就是他要找的,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离开自己的人。

  可是即便如此,少年对自己乱发脾气的行为不可饶恕,卫起宁也没有资格对他的感情说三道四,他寒峭地道:“最后再警告你一遍,你如果再不离开的话,我就要告你非法入侵。”

  “……”

  卫起宁被噎得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话,潜意识危险的男人似乎濒临爆发的边缘,哪怕为了保证少年的安全,他也得暂时退步,不能继续激怒男人。

  “好,我走……但是这事儿,我不会放任不管的。”他不能看着一个好好的少年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一定得想办法,赶快帮无辜的少年解脱,不能再让俞时渊一直错下去。

  俞时渊对卫起宁连余光都不屑施舍半分,背过身一字一顿地送出最后的逐客令:“卫总,好走不送。”凛若冰霜的表情透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凌人气势。

  卫起宁深深地看了一眼紧锁的卧室房门,忿然转身,快步离开的时候奋力摔上公寓大门。

  如果还有谁有资格,来解决这份孽缘的话……

  他脑海里迅速冒出一个人选。

  ……

  当整个空间再没有外人来打扰,俞时渊回到卧室,开门对上祁余充满冤仇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握紧双拳,突然,少年朝他扑来,似乎是用尽全力想要逃离这个房间。

  俞时渊意识到祁余的动机,内心翻涌着不可置信的情绪。

  就这么想要离开他吗?

  俞时渊眸光顿时暗了暗,强压下的愤怒再次占据情绪的上风。

  他用力一推,将少年重重摔倒床上,听到祁余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他凶戾的表情没有半分动摇。

  谁能理解他放下面子,开车从酒店追出来,却远远看到祁余和卫起宁在雨中相拥的心情。谁又能知道少年把别的男人带回他家,他却忍住动手撕了对方的冲动花了多大定力。

  为了陪祁余出去散散心,他不顾有心之人盯着抓他把柄的风险,连推了好几个重要会议,损失了几百万的订单,结果换来的是对方竟提出要离他而去?!

  无处发泄的愤怒终于吞噬了俞时渊仅存的理智,他眼尾带着冷光,怒冲冲地跨步上床,把祁余面朝下死死扣在床上,没有任何铺垫准备直接占有少年。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切体会少年是唯属于他一人的。

  以往男人的动作就算不上温柔,如今更是肉眼可见的粗暴,男人的手掌在少年瓷白的肌肤上停留过的位置都会留下深深的红印。

  祁余咬牙勉力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盛怒,内心的悲凉和恐惧不断攀升,随着持续体力的流逝,带着哽咽的求饶声也逐渐变得虚弱:“时渊,别、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身体像是被撕裂后架在火上灼烧一般,而身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俞时渊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喙地决绝:“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祁余滚烫的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不断滑落,彻底放弃妥协一般,放松手臂不再做无用地抵抗,全力挣扎不过是在不断地证明自己如何孱弱无能。

  男人不掺半分情意的进攻最终折腾得少年遍体鳞伤,洁白的床单上散落着殷红的血迹。

  一切结束,祁余目光呆滞地仰面躺在床上,俞时渊的火气已经消散大半,重新恢复冷静才注意到祁余衬衣上的咖啡渍颜色有些不自然。

  他用力扯开祁余衬衣前襟,引起少年一声惨叫,由于疼痛忍不住簌簌颤抖的胸口和腹部,呈现出大片鲜血淋漓破溃的皮肤。

  这……

  俞时渊震惊于眼前的画面,少年已侧卧蜷缩到一处,透过手臂看到单薄瘦弱的身躯一片血肉模糊,伴着少年撕心裂肺的表情,他瞬间想起少年没及时处理的烫伤。

  大概是起了水泡又蹭破在衣服上,然后粘连到一起,骤然被用力扯开致使伤口再一次被揭开。

  俞时渊看着少年痛苦紧皱在一起的眉眼,心上肉也被人一刀挖开似的。

  他凝眉连忙摸出手机,给私人医生送去电话。

  十分钟后医生匆忙赶到俞时渊的公寓,却遭到了祁余拼命地挣扎拒绝。

  少年像是受惊了的小兽一般蜷坐躲到卧室角落,紧紧裹住沾满污渍的衬衣,医生一旦靠近他就会胡乱挥舞起双手,泪水一滴滴落在他光洁的大腿,任由腹部的鲜血再次从衬衣渗透出来。

  他不知道俞时渊此刻的目的,也不知道眼前陌生男人是什么身份,曾被同事当众讥讽的少年怕极了被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俞时渊想要装作不在意,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没见过祁余这个样子,就像是发疯抓狂了似的。对比少年平日温顺乖巧的模样,男人心里一阵阵涌上心痛与怜惜。

  他大步上前一把拨开医生,蹲在少年面前,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哄道:“唐新,听话,配合医生乖乖上药,不上药的话伤口会恶化的,很快的,稍微忍一忍就好了。”

  祁余听到他的声音,立即缩在原地一动不动,俞时渊眼神医生赶快处理,医生就着尴尬的姿势,勉强给少年上完了药。

  俞时渊观察医生涂药的过程中,发现了床单上的星点血迹。

  “顺便把后面也处理一下吧,万一感染了也是麻烦。”

  医生治病救人不觉得有什么,祁余听到男人的指示,瞬间又恢复了警惕状态,无论医生怎么拖拽他都固执地躲在角里,可是那里不比腹部,坐姿让医生根本无从下手。

  医生感觉到患者此刻精神状态中的异常,向俞时渊投去视线,如果自己一味用强会让少年更加激烈地抵抗,显然男人的话是对少年有效的。

  祁余察觉到空气的凝滞,突然连跪带爬地来到俞时渊面前,扒着男人西装裤缝仰望男人,悲悲戚戚吐出破碎的声音:“俞总,不要……不、不麻烦的,我……我还可以用其他地方。”

  祁余乞求地仰望男人,男人只是想用他发泄,只要能满足男人的需求,说不定就会在这种小事上放过自己。敏感的少年不想被别人看到他的身体,他已经在所有人眼里没有任何羞耻可言,不让别人触碰是他脆弱自尊的最后底线。

  俞时渊沉沉地俯瞰少年,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他于心不忍,但是生病怎么能当儿戏呢,他坚持道:“快趴到床上去。”

  祁余闻言双手抽了回去,瑟索地跪坐在地上。

  “别任性,快让医生看看。”俞时渊说着用力拉起少年胳膊,强横的语气透露着急促。

  祁余身体明显地缩了一下,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缩手缩脚地爬上床,把整张脸埋起来,双手死死握紧被子,即便再痛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死死咬着床单一动不动。

  有了少年的配合,医生快速处理好伤口。

  祁余恐惧顺从交织的复杂状态,全都落在俞时渊眼底。

  从那之后的几天,俞时渊白天都待在书房处理文件和公司事务,偶尔不得不露面的场合也尽可能快去快回,他谨遵医嘱亲自照顾少年腹部和身后的伤,一天好几遍清理擦药,全然不觉得麻烦。

  甚至看到祁余身体很快恢复了,心底还萌生出一丝遂愿满足。

  正当俞时渊以为一切正在慢慢回归原先的生活,少年一次失魂落魄地站在窗边,朝外探出大半个身子,眼看就要从高层跌落下去。

  在千钧一发之际,俞时渊冲过去死命抱紧祁余,才避免了一次意外。

  疯狂跳动的心脏和瞬间拉高的血压,让他再次体验到当初快要坠落山崖时心情,难以遏制的愤怒夹杂着惊骇爆发出来,化为一声声严厉痛斥。

  难到少年就不怕死吗?!

  他知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

  男人即刻以保证少年的安全的理由,将人在房间里禁锢起来。

  从那以后祁余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仅凭一件男人宽松的白色衬衣简单蔽体,单脚脚腕上的束缚连接在床尾一端,半径一米的范围内,想自己从桌子上拿瓶水都困难。

  俞时渊给他开出条件,只要开口请求原谅并承诺再也不会离开,就能既往不咎还少年自由。然而祁余面对男人的各种软硬攻势,牙关紧闭一声不吭,这无疑触怒了男人开启更加暴戾的掠夺。

  终于一次在男人猛然抽掉持续震颤一夜的东西,祁余仿佛感觉自己的魂魄也被一同抽走。少年浑身覆着薄汗,皮肤敏感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泽,水润迷离的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由内而外弥漫着香甜又令人沉醉的氛围。

  祁余红润的唇瓣微启,在幽暗的灯光辨别着男人的方位,轻声袅绕地乞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的神志就快要崩坏掉了,无论他内心如何悲伤,嘴上说着低微讨饶的话,身体却还能在痛苦之中感受到愉悦。

  变得仿佛完全不像他自己了一样,仅剩下一副空荡的躯壳。

  俞时渊总算等到少年服软的这一刻,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盘踞在心头的郁气瞬间消散大半,眼底浮上一丝柔软。

  “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随便闹脾气,我前两天刚收购了一个漫画工作室,已经改装得差不多了,你要是感兴趣就可以——”

  “俞总,”祁余气息虚弱地打断男人,蓄满泪水的双眼充斥着决绝的意味,“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了……”少年说着,不禁慢慢蜷缩了身体。

  他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成为男人的玩物,永远活在黑暗之中,被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戳着自己脊梁骨,骂出最恶臭低劣的形容词。

  不想每天彷徨焦虑地卑微等待,乞求男人施舍一丝虚假的爱意。

  他更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幸福婚姻的第三者,剥夺无辜的人平静安稳的生活。

  为此,祁余几乎是榨干了自己所有的勇气,维持最后的清醒,说出这句深埋在他心底的请求,渴望对方给出正向的回应。

  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是他……主动提出要离开男人身边。

  亲手否定这份感情继续下去的可能性,同时否定掉过去十年,曾经天真愚蠢的自己……

  俞时渊闻言怔在原地不发一语,感觉少年变得固执又陌生。

  在他的印象中,少年永远是乖巧顺从着自己的,就算偶尔闹闹别扭,也不过就是像之前再多需要哄几句也就没事了。最近经历的这些破事明明他都不打算计较了,究竟是什么让对方有勇气违抗自己,变成了从来未曾见过的模样……

  “是不是因为卫起宁?”俞时渊沉声问道。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个人没错,祁余就是在接触过卫起宁之后,状态才开始反常。一定是那个爱管闲事的家伙又在胡乱对人释放热情,欺骗了他单纯的少年。真是可恶至极!

  祁余听到男人的质问,无奈苦笑一声,微弱的气息加上疲惫的神色,更像是一声无力的叹息。

  “不是因为任何人,我只是单纯觉得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希望你能成全。”祁余卑微平静地解释着。

  俞时渊意识到少年仍没有放弃坚持,执拗得像是一头倔驴,几天蕴结的怒气骤然迸发出来,他跨身将少年压在身下,浑身铺开危险的气息,有力的大手捏住少年下巴,冰冷冷地逼问道。

  “跟我在一起,衣食住行,样样我都能给你最好的,我还为你的事业考虑,让你做你想做的一切,你究竟有什么不满,非要在这个时间点跟我闹脾气?”

  仿佛男人的这句话是刺到了祁余心里最痛的位置,少年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颤抖地声音隐忍着凄入肝脾的痛。

  “这个时点……是哪个时点?”祁余绝望地凝视着男人,泪光闪烁,“请俞总放心,即便我在这个时间离开,也绝不会打扰你和万家大小姐订婚的。”

  俞时渊表情倏然凝固,这并不是他想要和少年讨论的话题,其实就这件事他曾经也有过一些考虑,但是纵观大局这显然是利大于弊的:“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祁余满目悲伤地推开男人扣在自己下巴的手,一颗颗滚热的泪珠成串儿的从泛红的眼尾落下,“那好,那俞总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包……为什么会出现在储藏室里?”

  “……”

  俞时渊注视着祁余苍白的脸,少年暗淡的眸光中饱含着万念俱灰般的无望,望到他心里如同刀绞,但少年的顽固又令他异常愤怒。

  “你那些破画赚不了几个钱,你还真打算当成事业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陪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给不起你?”

  短短几句话彻底熄灭祁余内心对男人的最后一丝期望,原来把他的梦想截断的人,就是他身边最深爱亲近的人。原来男人从未真正支持理解过自己,还把他珍视的宝贵记忆扔在地上,踩进泥里。

  呵呵,心真的是太痛了……

  祁余拼尽全力从俞时渊的控制中挣脱出来,跌跌跄跄地奔出卧室,胡乱套了一件衣服,从储藏室取出先前收拾好的行李。

  俞时渊不多时也恨恨地冲出房间,在少年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刻正颜厉色道:“你知道离开这个门意味着什么!”

  祁余动作一僵,听到男人绝情的威胁,有泪水在眼眶打转,却终究头也不回逃也似的,挣脱了这座以爱为名的囚笼。

  俞时渊颤抖地握紧双拳,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语气森然,像是要吃人:“对,是我……快去多派几个人手跟着唐新……对,24小时一直给我盯着,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祁余拎着东西冲出俞时渊公寓楼的那一刻,身心终于得到解脱,同时,内心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凄切悲凉,无法抑制的泪水像是快要把体内的水分全都哭干似的。

  从此,他的世界再也不会和俞时渊有任何交集。

  被硬生生血淋淋挖去的往昔,只会在他空洞的内心长成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疤。

  【恭喜宿主顺利通过剧情“怏怏别离”,当前完成度达到77%,奖励奖金26214400点,请再接再厉哦~】

  996看到这一次的完成度简直是飞一般增长,欢欣鼓舞地道:“这次竟然一下子就多了百分之二十四啊!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前辈马上就能攻克第二个世界了!”

  啊啊啊啊——

  跟着这么靠谱的前辈简直太幸福、太有安全感了!

  祁余在寂静的夜里缓慢独自踱着步子,憔悴哀伤地低着头,放任身上凌乱的衣服随着夏日晚风摆动,没有半分整理的意思。

  根据男人霸道的独占欲,并不可能真的如此轻易放过他,说不定在哪个角落正有一双在窥视着他的眼睛……

  祁余总结了一下当前的任务进度:“参考第一个世界的完成度,眼下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

  唐新对这段感情已经从期待转为深切的无望,原本根深蒂固生长在心里的爱情被人带着血肉连根拔起,痛彻心扉……

  996听着祁余餍足的语气,询问时掺杂着试探:“感觉现在前辈的心情……很开心?”

  “任务顺利如期推进,当然值得开心啊。”

  而且能遇到俞时渊这样的对手,高大威猛且不失情趣,祁余对他这多金英俊的霸总男友打心底相当满意。

  不过就是还太年轻,不懂得珍惜……

  祁余驻足望了望天,注视着灰白色的浮云在迅速移动,被风吹动的发丝不断拍打在他侧脸。

  “咱们该去寻找遁出的契机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