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乖乖趴在床上,甬道不自主地收缩起来。
“老师,您可以轻一点吗?”
林诺把头埋在被子说,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撩开了自己的纱袍,露出圆圆的屁股,林诺的过敏还没有好,屁股上还有几条的抓痕,红红地往外鼓着。
扩张塞斜插在红肿的屁股里,勉强插了进去,手法实在太粗糙了。
“谁插的?”
“我,我自己插的。”林诺知道自己插得不好,闷闷地说,“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做。”
扩张塞的形状像针筒,方便药膏能够直接接触生殖腔,为了更好让药效吸收,扩张塞里面是空心的,灌满了药沉甸甸,螺旋的花纹方便卡住,拔出来的时候也要加倍的小心,不小心就会伤到脆弱的生殖道。
弗洛里安轻轻一拽尾端的红绳,原本贴合得好无缝隙的交合处,立刻渗出了很多透明的液体
林诺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刚拉出来的一点又被紧紧地吸了回去。
“放松。”
“好的……”
林诺虽然嘴上说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乱动,他已经最大限度地放松了,可是不适感依旧侵袭着他,同时还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弗洛里安往外拉一寸,林诺的屁股也跟着往外撅一分,就像是不听话的小动物在乱动。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屁股上。
“不准动。”
白皙的屁股立马浮现了五个手指印。
“啵”的一横,湿润的塞子终于被挤出来了,湿漉漉的扩张塞,药水和体液混着往下滴水,红色的绳带也被打湿。
Beta的甬道还没有恢复,仍然是张开的样子,周围全是药膏水,滴滴答答沾着大腿根。
一股很大的催情素的味道散开,林诺插的方式本来就不对,扩张塞多余的药全撒在床单上了,加上林诺的纱袍也就没系好,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喘息中屁股的红色顶在若隐若现的衣物间。
林诺大口喘息着要翻身,突然一双手按着他的腰,紧紧地把他压在床上,林诺的脑袋也被塞进枕头,来人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林诺,你之前说没人教你怎么是吧?”弗洛里安目测了手上东西的尺寸,趁着小穴里现成的润滑,在穴口旁边打了个转,“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了。”
林诺觉得这堂课的开始有些突兀,也没有想太多,只能艰难地在枕头的缝隙间汲取空气。
扩张塞的金属外壳挤着嫩肉,怼进林诺的流着水的小穴。
冰冷,胀痛的感觉袭来。
好痛。
林诺不自主收缩了屁股,“啪”的一巴掌又落在了红肿的屁股上。
“我,不行……”
林诺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并没有传到弗洛里安耳朵里,于是“啪”的一巴掌又落上细嫩的臀肉。
“老师……”
然后更加用力的一巴掌。
林诺屁股都麻了,后面也不敢出声了,自己埋在枕头里默默掉眼泪,他觉得这个老师好坏,比冷漠无情的历史老师还坏。
扩张塞尾端更宽些,前面2/3都已经进去了,穴口已经撑到快透明了,最后一截刚好卡在穴口,弗洛里安朝顺时针转了一下,痛感从尾椎传到全身。
林诺也呜呜哭出了声音。
弗洛里安手上的动作停了。
“哭什么?”
“太大了……”林诺的眼泪一半是因为委屈,一半是因为生理的痛感,“我不行……”
弗洛里安把人捞到自己腿上,抬高了他屁股的幅度,用声音蛊惑着林诺:“林诺,你不是要好好表现吗?你可以的。”
他的语气很温柔又不失威严,目光落在着林诺流水的屁股。
“你不想当个好学生吗?”
林诺当然想好好表现,他想快点让课程通过,快点见到姨姨。
所以这句话的魔力是巨大的。
“想……”
“乖孩子。”弗洛里安用食指插进甬道里,第二个指节处轻轻弯曲,“那我们再试一次?”
林诺深呼一口气,屁股用力往里一吸,刚好卡着的时候,弗洛里安用食指一压,林诺胸前的一点被狠狠一按,林诺屁股吓得一收缩,整个扩张塞的形状被完全容纳,满满当当塞在甬道中。
这次的配合格外顺利,林诺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屁股也被打得胀大了一圈,扩张塞只剩尾端的柔软的红绳摇摇晃晃,像风中摇曳的火苗似的。
从痛感中林诺突然有了快感,是因为弗洛里安恶作剧地用手拨着尾端的绳子,前面一顶就压到了林诺的前列腺。
从性器冒出来的列腺液,瞬间浸湿了弗洛里安的西装裤。
林诺觉得自己又犯了错。
“不,不好意思。”
林诺羞得双颊通红。
弗洛里安从旁边抽出几张纸,盯着大腿的那片濡湿,迟迟没有盖上那块湿润。
“擦一下眼泪。”
弗洛里安最后把纸巾递给了林诺。
林诺接过纸巾,半坐起来擦眼泪,一边擦一边抬头,“你好,我……”
后面的话彻底被卡在林诺的嗓子眼,来的人和记忆中的形象重合,林诺睁大眼睛,手臂颤抖,那张纸飘飘乎从两人中间落下。
林诺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第一个反应是躲,拉开被子往里面钻,掩耳盗铃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弗洛里安哭笑不得地又看完林诺的表演,被子的表面还在抖,看得出来林诺很害怕,他拉了两下被子,林诺拽得更紧,一点缝隙都不愿意露出来。
“林诺。”
林诺本来还在幻想,听到这句话,知道自己还是被认出来了。
拱着的被子里小小一团泄了气,从里面怯怯伸出一只脚踝,虽然被严严实实裹在毛茸茸的袜圈中,肿胀痕迹仍然很明显。
弗洛里安的手伸进被子,转而拉着另一只脚,把林诺拖了出来。
林诺像只乌龟仰躺着,缺氧让他的脸红得不像话,他假装在看其他东西,扫过好看的天花板,看了看窗外树上停的几只鸟,然后才敢正视眼前的人呢,硬着头皮对上弗洛里安的目光。
“你好啊,哈,弗,弗德,真巧。”
林诺因为情绪激动,胸口一直起伏着,两点又红又嫩地贴在衣服上。
弗洛里安拿起纸,擦干手上的粘稠液体,“哦,是很巧,弗洛里安的朋友。”
他故意加重“朋友”两个词。
林诺不好意思地低头,他怎么会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自己偷跑出去撒了谎,现在被秋后算账。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倒吊着的羊羔,外层的皮被扒得一干二净,偏偏还要跟拿着刀的屠夫谈判。
而且羔羊不确定这个人想要什么。
“弗德,那天我出去的事,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弗洛里安的手在林诺的脚踝处打转,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现在是流行学生对老师发号施令了吗?”
“因为我是弗洛里安的未婚妻,所以……”
所以我应该可以发号施令吧。
林诺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接了,还没有得到的名号就是空头支票,林诺知道。
“其实……”林诺忍痛割爱,看了眼抽屉里的樱桃,“我那天给了你很多樱桃的,我还有的……”林诺侧过身又从抽屉里拿出几串,已经在坏掉的边缘,汁水沾湿了木质的桌子,他像是贿赂一般地,全捧到弗洛里安面前,“这些也都可以给你。”
被捧在手里的樱桃,起来真是,可怜极了,樱桃和人都是。
捧在手里的樱桃快要坏了,捧着樱桃的人快哭了。
弗洛里安挪开目光:“我会帮你保密的。”他又在后面加了句,“看在你给了我很多樱桃的份上。”
生理课的时间只有其他课的一半,外面响起了凯西提醒的声音。
林诺本来还软绵绵地趴着,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猛地抓住弗洛里安的手臂。
弗洛里安皱眉看着被拉住的手臂。
有件事一直压在林诺心上。
林诺支支吾吾地问:“你,你那天是不是拿走了我,我的袜子……”
凯西去过好几趟林诺说的地方,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袜子,那个地方隐蔽,其他人接近的概率也笑,所以林诺自然把矛头转向了眼前的人。
空气沉默了几秒。
“你觉得呢?”
“只是,就是那天早上,樱桃树下,突然就找不到了......”
“是吗?那真是太奇怪了,是什么样的袜子?我之后可以帮你留意一下?“
林诺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他摇摇头说没关系,手指快要把扣子扭坏了。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弗徳。”
林诺对上弗洛里安清明的目光,羞愧自己问出这么冒犯的问题。
“没关系。”
弗徳真是个好人。
林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