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岑悠抓住之后又迅速松了开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提起了傅言栖之前的另外一个话题，“哪里奇怪了？”
傅言栖看着岑悠，对方的表情太过淡定，她也没有多想，刚刚她可能只是突然发呆，毕竟人累了之后注意力就会飘。
“就是很奇怪，表情很奇怪。”
岑悠回头再次看了两个人一眼，表情正常，没有任何问题：“你想多了吧？”
虽然她已经猜到两个人在说什么了，不过她不可能和傅言栖说。
傅言栖撇了撇嘴角：“最近谭艺就很奇怪，现在把你助理也带跑偏了。”
岑悠有些想笑。
“我这老板真的很憋屈。”傅言栖抬头望天。
岑悠更想笑了，傅言栖偏头对上岑悠含笑的眼睛，迅速移开了视线。
丢人。
傅言栖的脚步加快了不少，还是快点回去吧，她待不下去了。
——
虽然才大年初五，但整个季家没有任何年味，虽然温度很高，但有一场看不见的寒潮在会客厅酝酿。
季令然坐在桌子前，她的身边坐了一圈人，她的对面是那个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的所谓的父亲，对方的身边也坐了几个人，大家的脸色都谈不上好看。
季令然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笔偶尔落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是整个客厅中唯一的声响。
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季令然的手上。
季夫人是最先忍不住了，她握着杯子：“你就一定要在过年的时候说这些吗？”
“有些事情本身就拖不得。”季令然看了她一眼，“你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不知道也正常，还有，在谈公事的时候可以不要打感情牌吗。”
“从事情发生到今天已经过去十几天了，没给出任何合理的解释。”季令然将钢笔重新塞回了口袋，靠在了椅背上，“作为股东我本身就能询问这些，马上股市又要重新开市了，季总还是准备沉默吗？”
季夫人还想说什么，但被男人制止。
“你先走。”
季夫人看着身边的人有些不敢置信，她处处帮他说话，他现在居然连听都不让她听，但她没有反驳男人的权利，她耻辱地起身转身离开。
季令然看了她一眼，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很久之前她会因为女人得不到尊重而生气，但现在的她已经看开了，人还是要更爱自己一点。
等女人走了之后，男人才重新开口。
“我可以让你进公司，毕竟我老了，公司本身就是需要人接手的。”男人缓缓开口，“季元禅很早就已经不在我的选择之内，他不合适，只是你母亲一直不愿意放弃。”
“你本身就阻止不了我进公司。”季令然扯了下嘴角，“这种话你怎么不当着她的面说，还要将她支开。”
“因为麻烦，你们的关系并不好，不需要我再离间了。”男人知道季令然在想什么，“我的脑子很清醒，一切都是为了公司的发展。”
“我确实阻止不了你进公司，但这位置不可能直接换你来做，你至少能做点什么让股民信服，股东现在对我有疑虑，但也不会直接换上你，他们现在跟着你只是想给我施压换取更多好处，我相信你心里也清楚。”
季令然笑了：“说到底你希望我做点什么来稳住股东，但权不一定放给我，只是想让我在你手下打工。”
“所以你想要什么？要我潦倒下台被人唾骂？”男人笑了笑，看着季令然仿佛在看一个三岁的小孩儿，“这个圈子很多人和我一样，你也无法保证以后不会成为我这样的人，不要这么天真。”
”而且我给过你母亲离开的机会，是你母亲自己不愿走，我和她本身就是交易，我已经给了她永远的季太太的位置。” 男人敲了两下桌子，“她的痛苦很大一部分都是她自己带给她的。”
“至于对你和季元禅，我没有把私生子带回来，也没有分给他们财产。”
季令然有些想吐，她知道这人就是在为自己脱罪罢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恶心：“是的，你最清白了，不过我能保证我永远不会成为你这样的人。”小懰
“还是聊正事吧，我对你的委屈没有任何兴趣。”季令然将自己准备好的文件推了过去，“这是我的条件。”
她冷眼看着对方，她已经想好了，如果她什么都得不到，不如大家都别要了。
——
傅言栖回到房间就打了个喷嚏，她和岑悠约定好了洗完澡再对戏，她揉了揉鼻子进了卫生间，因为天气比较怕冷，她洗澡的速度比平常都快了不少。
洗完澡之后她就迅速拿出了自己的剧本，在对戏之前临时抱一下佛脚。
虽然岑悠不会骂她，但她还是有些紧张。
岑悠来敲门的时候，傅言栖直接吓了个激灵，对方敲第二次的时候，她立刻起身去开了门。
“抱歉，我刚刚找拖鞋来着。”
“没事。”岑悠看了眼傅言栖的房间，“住得还习惯吗？这边条件很简陋。”
“还行。”傅言栖说道，“换了自己带过来的床上用品。”
岑悠接过傅言栖的剧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东西，傅言栖注意到岑悠的视线，干咳了两声：“就随便写写。”
“挺好的，对角色有深入的了解才能演出角色的灵魂。”
傅言栖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露出了一个略带腼腆的笑容。
她的戏基本上都在这个场景，她演的这段内容在女主的时间线中处于女主没进入权谋争斗之前，大部分都是平静的日常，不过尽管只是日常，里面包含了剧本主要的三条线，这些日常会用插叙的形式展现，时间线上导演还会玩个小技巧，但傅言栖对表演都一知半解更不要说导演了，她能顺着看完就不错了。
女主和妹妹很亲密，傅言栖盘腿坐在床上，当时背台词的时候也没觉得台词有什么问题，但现在坐在岑悠的面前，她感觉非常有问题。
都是什么东西，越看越羞耻。
这章还昨天没写的，还有一章。
《穿到八年后发现我和死对头喜结连理了》
《女主又被反派哄跑了[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