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不反悔。”傅言栖拍了拍余歌若的胳膊，让她放松些。
余歌若松了口气，然后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你下次参加什么综艺和我说一声，我想和你一起参加。”
“好。”傅言栖点头，不过她感觉自己这个综艺参加完之后，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参加综艺了，当然，看着余歌若期待的眼神，她没这么说，总感觉说完之后，余歌若整个人会蔫巴。
傅言栖感觉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余歌若这么喜欢粘着自己。
“你平常也这么粘着别人吗？”傅言栖好奇地问道，她怀疑余歌若的性格本身就这样。
“倒也没有。”余歌若委屈，“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没有，只是好奇。”傅言栖立刻说道，连连摆手。
余歌若看着傅言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只有黏着你。”
“你不一样。”余歌若小声地说道。
傅言栖没听清楚第二句话，想要让余歌若说清楚，但是余歌若打马虎眼糊弄了过去。
她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听错了。
重新回到台上的时候，傅言栖的面前已经多了杯咖啡，是刚才谭艺去买的。
“别睡着。”谭艺提醒道。
“怎么可能睡着。”傅言栖瞪着眼睛。
“我看到你闭眼睛了打呵欠了。”
“那肯定是你看错了。”虽然这么说，但是傅言栖上台之后就灌了两大口咖啡。
傅言栖轻轻地揉了两下眼睛。
看完节目之后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傅言栖以为当吉祥物不累的，九点从演播厅出来之后，还是想直接去世。
万万没想到居然录制了这么长时间，按照这个平台的剪辑水平，最起码能剪出个两三期可能还会从中抠出衍生节目。
余歌若倒是神气活现，跟在傅言栖的身边，她已经挑了不少饭店，但看到傅言栖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还是pass掉了那些吃起来很麻烦的东西。
“这么困？”
傅言栖点了点头，再次打了个呵欠：“我看上去二十三，实际上……哎，老了老了。”
余歌若忍不住笑了。
吃饭的地方就在酒店的旁边，几个人点了菜，傅言栖一连打了八个呵欠，在她的感染下，其他人也开始打呵欠。
“果然，困是会传染的。”谭艺揉了揉眼睛。
“你下午不是睡了。”傅言栖看了眼谭艺。
“但我还是困。”谭艺撑着下巴。
傅言栖不想说话：“以前我以为，只要钱够多，就会让我想工作，事实证明，钱更多都不想工作。”
“可能是因为你本身就很有钱。”
“原来如此……”傅言栖摸了摸下巴。
谭艺翻了个白眼，从来没觉得傅言栖如此欠揍过。
“不过我没钱的时候也不想工作啊。”傅言栖突然理清了这个逻辑，“果然没有人想要工作。”
谭艺摸了摸下巴：“貌似确是如此，我很穷，但我也不想工作。”
在坐的其他人对视了一眼，总感觉这交流路线不太对劲。
“年轻让人要多拼搏。”这次余歌若的经纪人也跟过来了，她警惕地看着傅言栖和谭艺，生怕这两个人把咸鱼之气传染给余歌若，余歌若现在十分有干劲，是她手底下最争气的一个艺人，听话有上进心且没黑料，十分省心，神仙艺人。
“等赚了钱，退休了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了。”
傅言栖摆了摆手：“那可说不定，现在社会这么卷，大家都在拼，说不定等老了一生病，躺在床上，前半生赚的钱付后半生的医疗费，哎，最后钱都被黑心资本家赚过去了。”
其他几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傅言栖，现场的气氛一度有些诡异。
“所以，上班还是要多摸鱼才好。”傅言栖说完咳嗽了两声，突然想起来自己貌似已经不用给黑心老板打工了。
余歌若看着傅言栖，眼神赞叹：“不愧是栖栖！比之前热搜上某些专家好多了。”
“之前还有提议年轻人花钱上班的，比资本家还要资本家。”
“是的，仿佛脑子有问题，我要是有钱，我还去上班？”
瞬间房间里的吐槽欲望高涨。
谭艺看着跟着一起吐槽的傅言栖，和其他人相处得十分融洽，突然觉得这个艺人，确实……很奇特。
余歌若的经纪人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为什么说着说着就从吐槽专家变成吐槽老板了？她很想提醒一句，傅言栖再一起吐槽也是老板的亲妹妹啊！
明明没有喝酒，但大家都有些上头。
余歌若一直插不进去，她对自己目前的生活非常满意，因为公司给她的舞台机会很多，这让她愿意再和公司签十年。
等气氛重新平静下来，大家才重新想起傅言栖的身份，余歌若经纪人有些麻木地看着几个面露惊恐的人。
“别怕，我不会和我哥说。”傅言栖擦了擦嘴巴，不过大家吐槽的时候，她记住了一些意见，准备找机会和傅言衡提一提，提高一下员工在公司上班的幸福感。
刚刚加班从公司出来的傅言衡打了个喷嚏。
傅言栖喝了口茶，发现余歌若安静地吃着东西，才发现她很长时间没说话了。
“等闲下来，我们单独吃饭。”傅言栖压低了声音。
“好。”余歌若立刻高兴了，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坐在余歌若身边的助理，虽然没听到两个人说了什么，但是看余歌若的表情变化，心里无语，从来不知道，余歌若居然如此好哄。
吃完饭回去的时候，余歌若叶蹭了傅言栖的车，抱着傅言栖的手臂，靠在她的身上：“想和你一起睡。”
谭艺微微偏头看着后面的两个人，很想拍张照片发给季令然和岑悠，但还是忍住了。
“不要，我喜欢一个人睡。”傅言栖表示拒绝。
余歌若叹了口气，再次委屈巴巴地朝着傅言栖看了一眼，傅言栖不理解，放着大床不睡，两个人挤着睡，多难受，而且万一打呼踹人什么的……到时候大家还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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