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栖抱着脑袋,蜷缩进了被子里,明明大家这些举动都是善意的亲近的意思,但是她怎么就是这么的不安呢。

  她叹了口气,果然看书的感觉和真实生活在里面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傅言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左右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子疼的厉害,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做了什么梦,但是想不起来了,不过头疼成这样,肯定不是什么好梦。

  因为头疼,傅言栖看上去格外萎靡。

  “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谭艺看着傅言栖的脸。

  “只是没睡好而已。”傅言栖打了个呵欠,“岑悠说后天过来给我上课,你安排一下地点,然后再确定一下具体时间。”

  “行。”谭艺看着傅言栖的表情有些想笑,“节目里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出来就看上去生疏了?”

  “大概因为对方突然变成了老师,我有点害怕。”傅言栖坐在车里,叹了口气。

  谭艺之前只是想笑,这次彻底笑了出来,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离谱的理由。

  傅言栖面无表情地看着谭艺:“你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现在大家不都这样。”

  “我要扣工资了。”傅言栖拍了两下大腿,无能狂怒。

  谭艺笑的更大声,看傅言栖不说话了,收敛了笑意:“你要是实在不想要岑悠给你上课,我去帮你拒绝她。”

  “别,人家也是好心。”傅言栖叹了口气,“关系好不容易融洽一点……”

  谭艺撑着下巴,她想说根据她的观察,就算拒绝了,岑悠应该也不会说什么,而且她觉得,如果直接和岑悠说傅言栖因为岑悠要当她的老师而害怕,估计岑悠自己就会跑了。

  不过嘛……

  谭艺不会说的,有些事情,不能她来点破,而且,她这样的打工人,如果掺和进这种事情会很麻烦。

  她看着傅言栖的侧脸,怀疑要让傅言栖自己察觉到不对劲,恐怕需要八百年后。

  而且谭艺总感觉傅言栖一会儿敏锐一会儿迟钝。

  谭艺将傅言栖送回了家,然后联系了岑悠那边的工作人员,在中午前将具体的时间安排发给了傅言栖。

  傅言栖看到时间表,抖了两下,居然要上一下午的课,从下午一点一直到六点,上课地点在傅家大楼那边的教室。

  她有些麻木地看着窗外,叹了口气。

  突然想要退圈了。

  傅言栖放下手机,然后直接一个弹跳趴在了沙发上,锤了两下沙发。

  其实她挺懒的。

  五个小时……

  虽然一周上两次课并不多,但一次那可是五个小时啊!

  有点绝望。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努力,只有她想要当咸鱼。

  傅言栖哼哼了两声,也是了,岑悠可是娱乐圈的劳模,说不定她觉得五个小时还少呢。

  岑悠确实觉得五个小时很少,但和她是娱乐圈劳模没什么关系。

  她为了能做好教学工作,还特地联系了一下自己的老师,问了一些关于教学方面的问题,为了能长期做傅言栖的老师而努力。

  季令然那边本来今天的安排应该是写新歌,但是因为微信的事情,她特地回了一趟老宅。

  老宅的正在花园工作的人看到季令然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表情有那么几分惊恐。

  “大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我自己家我不能回来?”季令然瞥了对方一眼。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老爷和夫人都出去了。”对方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季元禅呢?”

  “小少爷他……”对方有些迟疑。

  季令然余光瞥到站在落地窗前的人影,直接快步走了进去,上了楼,楼下的佣人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立刻掏出了手机。

  “你那天动了我手机。”季令然黑着脸问道,傅言栖发好友申请过来的时候,她刚好在老宅,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确实有一段时间因为有事情,手机没有在身上,随手放在了茶几上。

  “是啊,你的密码太好猜了,谁知道一猜就猜中了,都打开了自然要做点什么的。”季元禅笑眯眯地看着季令然。

  季令然冷眼看着对方,外面的人都以为季家人很宝贝她,实际上并不是,如果不是她奶奶离世前将季氏的股份以及财产全部都转移给了她,她早就被这群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现在那群人对她好,不过是为了她背后所代表巨大利益。

  季令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巴掌,季元禅的脸被扇到了一边,嘴巴里有些许的血腥气,他的眼神有些闪烁,随后又笑了:“只是回复了一个字而已,有必要这么生气吗?还特意跑回来。”

  季元禅说完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懂了,她就是那个你特别在意的人?我回忆回忆是谁……貌似是叫傅言栖?”

  季令然的眸色沉了下去:“季元禅,我警告你收收那些活跃的心思,也不要再玩这些幼稚的小把戏。”

  “她知道你什么心思吗?”季元禅好奇地问道。

  “你最近很闲吗?”季令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季令然!”

  季令然略有些烦躁地回过头,就看到女人急匆匆地从跑了上来,对方看到季元禅脸上的红痕,眼眶瞬间湿润了:“你没事动什么手?你们姐弟两个应该互相扶持,为什么总要吵起来呢?”

  “互相扶持?”季令然插着口袋,扯了下嘴角,冷笑了一声,她扫过季元禅的脸,重新看向了女人,“公司我是不会放手的。”

  女人的呼吸有些急促,季令然扫过季元禅的脸,摸了摸手上的镯子,果然还是要给季元禅找点事情做。

  季令然转身走了,女人在身后喊她,声音听上去有些无措。

  “既然回来了,中午不如留下来吃饭。”

  季令然没回应,离开时又回头看了眼老宅,在她看来季家简直烂透了。

  她的父亲在外面养了一个又一个的情妇,还有弄出两个私生子,这件事情在季令然十四岁的时候被女人知道了,女人是因为喜欢那个渣滓才会结婚,并不是单纯的商业联姻。

  虽然那男人怎么看都靠不住且烂到了骨子里,她依旧没放弃挽回对方的心,她想要守住季家太太这个位置。

  季令然小时候和女人说过很多次,只要女人想走,她就会跟着走,她有奶奶给的东西,足够了,哪怕想要报复那个男人,也足够了,而且,当时的季令然的画已经开始用来赚钱,但女人舍不得那个男人。

  那男人后来说是因为女人生不出儿子才会出去找人,他需要人继承家业,女人相信了,她的身体不好,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试管婴儿,终于有了季元禅,但事情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现在她希望季令然能扶持季元禅,她相信只要季元禅能在公司做出一番事业,男人就会回头。

  季令然只觉得有些可笑,她不明白自己在女人的心里算什么,至于那个男人……她早就已经把对方当成了死人。而且她至今无法理解女人到底在坚持什么。

  她上了车,突然有些疲倦,季令然打开手机,点到了傅言栖的对话框。

  突然好想她。

  傅言栖就像个灿烂的小太阳,她的眼睛永远那么清澈干净漂亮。

  季令然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季令然:有空吗?】

  傅言栖正在床上躺尸,看到季令然发来的消息,她迟疑了三秒。

  【傅言栖:有空,怎么了?】

  【季令然:可以陪陪我吗?】

  傅言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方立刻就接了。

  “怎么了?”傅言栖问道,虽然因为季令然想要邀请她去看画作她有些害怕,但是毕竟是她喜欢的角色,季令然难过那是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有点难过。”

  傅言栖抿了下嘴唇:“你现在在哪里?你要来我家吗?吃饭了吗,如果没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超市,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好,那我去找你。”

  “嗯,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快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在小区门口等你。”傅言栖听着季令然蔫蔫的声音,一阵心疼,“到时候说。”

  季令然挂断了电话,额头靠在窗户上。

  她感觉自己有些卑鄙,其实她并不是很难过,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早就习惯了,但是不这样怎么找理由和傅言栖见个面呢。

  她清楚,傅言栖那么善良,自己这么说,她肯定会出来见自的。

  季令然吐出了一口气,她果然很坏。

  傅言栖接到季令然的消息之后,迅速下了楼,到了门口就看到已经在那儿等待的季令然,她立刻跑了过去。

  “不用这么着急。”季令然看着喘着气的傅言栖,帮她整理了一下帽子。

  “你是不是等了好久?”傅言栖拿下季令然的墨镜,打量着她的脸,确定对方没有哭过之后松了口气,又帮她把墨镜戴了回去。

  季令然被傅言栖的举动逗得勾了下唇角:“没等多久,去哪个超市?”

  “就附近的那个,不远,我们走过去。”傅言栖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挽住了季令然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会难过?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是有人惹我不高兴了。”季令然看着傅言栖的侧脸,虽然戴了墨镜和帽子,但依旧可以通过唇角的弧度判断出她在想什么,她总是很好懂。

  “谁?”傅言栖唇角绷直,声音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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