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小说>其它小说>狗2>第103章 撩拨 【379】

  379.

  我再三催促林止和我一起进屋试试,然而他在说完那番话以后又恢复成老古董的模样,稳坐钓鱼船——不禁油盐。

  “你知道恩玉是恩赐美玉的意思吗?”

  我边解安全带边问他,对我即将说的话做个铺垫。

  “不知道。”他依旧淡笑,眼里流露惊讶。

  “我邻居家竹马叫金石,我爸妈就想给我取个玉的名字。”

  “好听。”

  “金石为开,金属和玉石这样坚硬的东西也会被打开。形容真挚的感情足以打动人心,坚强的意志可以克服一切困难。”

  他偏头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对着手机照本宣科,我见他摸不清我的想法,放下手机冲他嘿嘿一笑,抓着毛衣底部往上一撩就脱了下来。

  因为去年又是洪涝、又是降温,春节又下了厚重的雪,所以这年春天4月份天气就比往年热许多。

  我里面没有穿打底衫,就这么仅着胸罩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胸前宋绪宇留下的吻痕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了。

  “你看,我奶子也不大。”

  说着,我特意将食指挤进被胸罩裹紧硬凹出来的缝隙,示意有食指厚度那么深。

  他没有非礼勿视,但是也没有做到流连忘返,只是瞥了一眼。

  在我以为他要劝我穿衣服时,他突然向我倾身,我因为一时的激动或紧张屏住了呼吸,没想到他伸手打开了副驾驶座的小抽屉。

  贺暃的车,副驾驶座的小抽屉都是当做小冰箱使用,平时都会在里冻冻水。婚前里面冻得都是矿泉水,或是东方树叶这种冷茶、清茶类的饮料,婚后贺暃会为我冻上一两瓶的可乐之类的甜饮。

  林止拿出一瓶清茶拧开瓶盖饮了一口,对上我咬牙切齿的表情,他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态。

  我盯着他手里的茶,快速脱了鞋。再把双腿抬起方便我脱裤子。

  他品着清茶看我累得吭哧吭哧问我要不要喝茶,我咬着下唇瞪他一眼,一把将脱下来的裤子扔到后排。

  “我他妈的。林止,我在你这里一点魅力也没有吗?”

  “有啊,你很漂亮,也很可爱。”

  “放屁。”

  对他,我不像对贺暃那么有耐心。甭管贺暃喜不喜欢我,至少我在他那里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而在林止这,我不仅仅倍感受挫,还倍感受辱,自取其辱。

  我脱的就剩薄薄的蕾丝胸罩和三角内裤了,撩拨林止没把他撩硬,倒是把我自己撩的鸡儿吐了腺液。

  三角内裤穿着是挺好看的,但是一旦鸡儿有了轻微的感觉,那就显得格外拥挤。

  勒屁股蛋,也勒鸡巴。

  我见他品着茶,一副言笑自如的模样,低头将涂着透明腺液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

  可能是双性发育并不健全的缘故,我从鸡巴上获得快感没有阴道、阴蒂,亦或者后穴多。抚摸它得到的快感就很像被人舔奶头、舔耳廓一样,淡淡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它的确小。软趴趴的不能硬起,本就小现在看着更迷你。

  我包着它不像他们撸管那样自慰,而是像揉捏面团一样暴力揉抚,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吸引林止的注意,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只有粗暴地亵玩才能感受到成倍的快感。

  “不怕被人看到吗?”

  林止将喝了一半的清茶握在手里,视线环顾一周以后再看向我。

  我盯着他喝了半瓶的清茶问道,“你很渴吗?”

  “有点,车内比较热。”他右手抓住领带往下拽,修长的手指与黑绿相间的领带放在一起很好看,我忍不住瞄了一眼。

  视线逐渐上移,挪到他吞咽滚动的喉结,伸出没摸鸡巴的手去摸他的喉结,他没有避开,没了眼镜的遮挡,我能透过他长睫掩盖之下的眼睛。

  见他神色不像方才那么从容,反而透着十足的兴味,便得寸进尺往下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肌,刻意碾磨那两颗稚嫩的乳头。

  没一会儿,手下抚摸的肌肤升温,温度透过衬衫传递给我。我想往下摸他的皮带时,被他伸手按住。

  “回去吧。”

  “那还能继续吗?”

  “能。”

  他的嗓音比方才沙哑,我有种攻克难关的小确幸感,转身跪在副驾伸手去捞扔在后排的裤子。

  他在我捞衣服的过程中打开车门下去了,我边穿衣服边往站在别墅门口点烟的林止看去。

  和贺暃长得像双胞胎,气质却是截然不同。也不是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是一个长相打扮都比较冷艳,气质更偏厌世:一个长相打扮都比较温和,气质更偏老干部。

  穿完身上起了汗意,我推开车门,脚步轻快,恨不得能直接传送到卧室。

  他叼着烟,将门口石像上的清茶拧开瓶盖倒了,回身与我眼神相撞。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看错眼了。我在眼神交织那刻感觉林止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明明我才是猎手!

  我提着装演讲稿的帆布包,背着电脑包先他一步进屋,脸颊很烫,冲安保点了点头径直去了宋绪宇房间。

  我将电脑包放下,转身将后我几步进来的林止拉到宋绪宇卧室角落的躺椅上坐着。

  “你在这坐着,看我给你表演。”

  现下知道他喜欢骚的且喜欢会玩的,那就好办了。

  我甩掉拖鞋,要是面前坐着的是宋绪宇,他一定会起身将拖鞋摆正。他是衣服可以随便放,但是鞋一定要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强迫症患者。

  他轻笑吐出一口烟雾,垂首找一旁圆桌上的烟灰缸。他坐姿不是特别端正,一改常态翘起了腿,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温润如玉。

  我不喜欢这种眼神,我更喜欢被情欲充斥眼眶的猩红眼神。

  虽做不到像舞蹈演员那样风情万种,但我会缓缓脱下毛衣、牛仔裤,仅着内衣踮着脚尖往他身边走。

  程衍一直想要我赤裸着给他弹奏钢琴,不过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真要我裸着弹琴,我的确做不到。

  踮着脚尖走到他面前轻轻坐了下他的腿,又起身往一侧走,拿起桌上的小提琴和琴弓,对林止点了点头。

  调整好位置,轻试揉弦改变手指形状,手腕弯曲,深吸一口气,有种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即视感。

  小提琴只是我的选修,此刻在一个真正的专业提琴手面前表演,的确是有点卖弄了。

  他捻烟的动作一顿,这次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忍不住微笑,垫起脚尖往他的方向走。

  “你打算表演什么?”他捻灭香烟问我。

  “示爱的曲子。”

  我没说曲名(因为只学了高潮部分),站到他面前闭上眼睛拉动琴弦。

  不是很欢快的曲子,经由小提琴、八音盒表演更显得情意绵绵。

  演奏完高潮部分以后我怕他看出来我投机取巧没学完整版,缓缓弯腰谢礼。

  “你表演时总是很有魅力,恩玉。”

  “啊?”

  我放琴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回头看他,他已经站起来了。

  人、鸡巴都站起来了。

  右裤管的鸡巴撑起了西装裤的布料,粗长的轮廓着实醒目。

  哪怕是这样,他仍不慌不忙地解领带。

  我可没有闲心等他慢慢来,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按上他的皮带,与他对视后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眼神里透着欣赏,就很像贺暃发泄完性欲后看他自己、看我的神情。

  妈的。

  事前欣赏真的会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我咬着下唇感觉浑身发烫,解他皮带铁扣,听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手都跟着颤了一下。

  缓缓将手探入他的内裤掏出“滚烫”的鸡巴,手心能感受到它的活力,筋脉的弹跳。

  他个子很高,向下的目光看得我忍不住躲闪目光。

  “怎么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

  听我回答的心虚,他轻笑一声拢起我散落的长发用领带系住,使它垂在我背上。

  我心虚是因为他的眼神让我想到了专业老师的眼神,这老师还告诉我们音乐表演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

  林止这闷骚男那个时候肯定看出我的想法了,但是装大尾巴狼。

  他解开我的胸罩纽扣,视线落于宋绪宇留下的吻痕痕迹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手中握着的鸡巴一瞬膨胀了许多。

  待我不好意思抬头看他时被他低头衔住了嘴唇,清茶的香气四溢,他搂着我腰的手缓缓下滑堪堪停在我的腰窝上。

  左手不断揉摸我的右肩,沿着我的手臂往下摸,抓住我的手腕抬起贴在我的奶子上按压,很轻很柔。

  装的和送他下乡前那晚截然不同,那晚又粗暴又狠,这次装得像会心疼人的样子,我怎么可能认出他,我可没有进化出通过鸡巴识人的能力。

  “去床上吧。”

  他擦掉唇上的银丝,说道。

  我被他轻柔缓和的吻亲得脚踩白云一般,四肢都酥软了,小声哼哼就被他带到了床上。

  一躺下,双手就不由自主扶上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继续索吻。

  他随意亲了两口不顾我欲求不满,亲上我的下巴、喉结,再抬头看我一眼后亲我的锁骨,右手握住我的奶子像和面一样揉,并舔我的奶头。

  那里早就被其他几人调教得格外敏感,他只是舔一下就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逼口、后穴夹了夹缓解那种似快感又没达到快感的感觉。

  “我……想你……舔逼。”

  “嗯?”

  他唇色很艳,鼻梁的痣也无法压下他此时的美艳,泛红的眼尾与长长遮眼的睫毛,蛊惑人心。

  和贺暃卷翘的睫毛相比,他的睫毛和程衍更像,有些扎眼睛。

  见他望着我无动于衷,我抱着他的头往下按,身体慢慢上移。

  “舔这里。”

  说着,我解开内裤两侧的系绳并抽出扔在一旁,内裤底边布料被淫水润湿了一块。

  看他视线落在那里,我松开手、张开双腿,随后双手绕过鸡巴掰开两瓣阴唇给他看内里还在张合吞水的逼口。

  “舔舔。”

  我按捺不住催促,见他一直不行动,准备自己去揉阴蒂。

  他的左手快速滑过我平坦的小腹按住我的手,低头埋进其中,湿滑的舌头略显青涩地舔舐阴蒂。

  我以为这是他第一次舔,一边扭腰摆臀试图躲避他稚嫩舔法的舌头——明明舔得很随意,却总是恰到爽点,像是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一样(虽然就是);一边指导他怎么舔怎么嗦。

  没教几句就被他舔喷了水,但他好像不懂我这是潮喷,反反复复舔潮喷后敏感的逼口和阴蒂,看我双腿颤抖、小腹抽搐,他问我怎么了。

  我被他羞得装没听到,双手抓了下奶子试图以疼痛缓解那阵攻心的快感,但作用不大,只好抓着身下被子发出喘息。

  深呼吸间闻到被子上都是宋绪宇的香味,薄荷气息,太提神醒脑了。

  “别舔了,进来吧,够湿了。”

  然后大尾巴狼林止装不懂,故意用牙齿磨咬我的阴蒂,看我脚尖绷紧,开始不断合拢双腿时,抬头望向床头柜,伸手将湿巾拿过来擦了擦嘴和手。

  带着茧子的食指与无名指并拢挑开湿润的逼口往外勾带阴道的软肉,逼口敏感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我忍不住起身推他的肩膀,又被他插得躺下,后背被领带硌得难受。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我情不自禁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呻吟。

  在我即将达到第二次高潮时握住硬成热冰棒的鸡巴对准我的逼口猛地一撞,撞开了逼仄的阴道长驱直入。

  三两下就将我撞得头悬于床边了,他见状我的腰把我往回带,那一瞬的粗暴让我幻视程衍。

  他应该是后知后觉,撞了五六下快把我的五脏六腑撞移位后才缓缓降下速度。就好像前面是想干死我好同归于尽,后面是想慢死我好一起睡着。

  “你这样还不如用手指呢,用力点。”

  我受不住慢工出细活,双腿环住他的腰自己挺腰挺臀往他的鸡巴上撞,汗水直流。

  “这样可以吗?”

  他找了个适中的速度问我。

  现在想来,他是真的恐怖如斯。

  我那时还觉得他直觉挺准的,松开环住他脖颈的手躺下享受他伺候我,但是没一会儿又得起来缠着他用力操他的鸡巴。

  一场爱做下来差点没把我累死,再也不要和他做了,我看腹肌都可以今晚速成了。

  事后,我睡得贼香甜,但不代表我没有知觉,细微的感觉也算感觉!

  我感觉林止好像还在干我,后半夜我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插进我的逼里,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沉重的眼皮一丝一毫都没抬起。

  哼哼一声示意我不太舒服,冰凉的液体快速倒入我的体内,冰得我伸手推,推了个空。

  头皮痛了一下,系头发的领带被他取下了,没一会儿不知道是内裤还是其他的布料,被他卡在了阴唇缝隙里绕过我的鸡巴和我的右腿系在了我的胯骨上。

  轻轻磨腿,那布料就会蹭得我阴蒂又痛又爽,逼口潺潺不断地流水,随后被他拿什么东西塞住了。

  可能是鸡巴,也可能是其他的。

  捣得很深,捣得我想尿。

  我夹紧双腿试图憋住尿意,但被布料磨了阴蒂和尿口,尿意越发止不住。

  我扭腰摆臀不见缓解,插在逼里的东西抽插的速度还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像是故意的,还将我缓解不适抚下的手按在酸胀的小腹上,一按一压,让我憋尿憋到前功尽弃。

  嗓音沙哑,小声抽泣着尿了出来。

  他抽出插逼的东西,抬起我的双腿夹在肩上看我不断喷尿的尿口,指甲抠挖憋到酸涩的尿口,尿断断续续地流下。

  酸涩麻木还有疼痛的感觉堆积到一起变成令人窒息的快感,我夹紧双腿也只是徒劳,尿水、骚水一齐喷了出来。

  “咔嚓”的拍照声让我意识到他故意的,故意不关闭快门的声音,就是想看我的反应。

  ……

  一觉睡醒,大脑处于放空状态。腰腹酸涩像刚过完大学生体测,疯狂卷腹一样,双腿像是跑完1000m觉得不过瘾又来了2000m一样,小腿就像冲刺了800个50m一样,动弹不得。

  全身上下就眼睛能动,我望着坐在窗边正在给小提琴调音的林止,咳了一声。

  开口说话嗓音沙哑,从来没觉得做爱会这么累,这么痛苦。

  “醒了?”

  林转身看我,他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把我阳气都吸走了,妖精。我在心里腹诽倒没有说出口,他技术再枯涩,也是我上赶着找他操的,怪不得他。

  “我昨晚做梦了。”

  在他扶我起来,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后,我开口说我昨晚睡后梦到的。

  “什么梦?”

  “我做梦你拿装冰水的酒瓶操我的逼,还用领带勒我的阴蒂和尿口。”

  “恩玉,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啊。”

  林止轻笑,伸手将我有些乱的长发理好,顺手拿起插花用的树枝随意就将我的头发挽起了,那幅熟稔的样子仿佛拿我头发练了无数遍。

  我夹了下退,觉得阴蒂和尿口有些不适。

  “我阴蒂和尿口不舒服,你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

  “可能是昨晚舔的,我不太熟练。”

  我有点怀疑,但是又觉得合理。

  “我要睡觉,你走吧。”

  在这之后,失忆之前,我再也没主动撩拨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