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为什么？”
“他们公司团建选了我家的山庄。”
林语郡唇角压制不住的笑，狗都不信他说的话。
那叫团建吗？和软禁有什么区别。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吃喝玩乐皆能满足。但，你想联络外界，门都没有。
贺暃拍拍手按下会议笔，投屏的界面翻转蹦出一页新的数据统计表格。
与其说是产业内部的事，不如说是叶书铎与王术二人之间的事。
王术非法转移财产的公司就是叶书铎名下的经娱公司，但是又通过金钱流向得知，王术转移的财产最终流向了秦楚名下的银行卡。
“？”
除了露出疑惑的表情，眼神在林语郡和贺暃之间游走，我问不出一个问题，这走向是我根本无法预料到的。
“王术知道自己栽了，把钱转给秦楚账户了。”
贺暃指着一张监控截图：王术拿着机票往机场走，但被警察当场截捕。
“他想栽赃秦楚？”
“不知道他的动机。”
“他应该不会坑秦楚，从大一开始就暗恋秦楚了。”
“不感兴趣。”
贺暃回了句后放下会议笔，一直背身的林止这时走过去接替他的位置。在我以为他会像林语郡和贺暃那样插个U盘什么的讲讲时，他说了件与程衍相关的事。
“不管结局如何，你都得进去待2个月。”
“好。”
程衍合上电脑，面上再无方才的戏谑，而是一本正经地望着林止。
林止点了下头看向林语郡，“这是尚忱哥和叔叔努力的结果，跟我关系不大，宋绪宇和林语郡也得进去待1个月。”
我迷惑不解地看向林语郡，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宋绪宇也得进去。林语郡和程衍一样严肃认真地冲林止点了点头。
“至于恩玉的身份性别今年是无法更改了，需要等法院宣判结果公开以后才能去更改。”
“......我也要去坐牢吗？”
“你不用，你是受害者。”
“......”
问完以后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抿着嘴唇拨动左手的钻戒，一旁沉默观察我们几人的贺暃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恩玉，你先去睡，现在是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
“......我睡不着。”
我抹了把脸趴在会议桌上想赖在这里继续听他们讲，倔强地挺在那。身旁程衍挪动椅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我扭头看着他。
“都去睡吧，结局已定。我们聊来聊去无非是细节中的细节，最近的首要任务是盯好叶书铎，以及保着恩玉寸步不离，至于你家安保、保姆的问题，贺暃回家再处理。宋绪宇那边暂时用不上，他弟和弟媳的烂摊子还得他去处理。林止你得回A市，至少最近得露露脸。林语郡，你得回山庄看望张天芸父母。调查清楚张天芸究竟死没死。死了的话，他的尸体到底在哪？没死，他人在哪！”
那一瞬间，我再次感受到程衍的雷厉风行，他总是将事情安排得很详细。
341.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还是我一个人去睡了。
律师事务所里的床不大，挤两人很够呛。
程衍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坐在办公桌上望向熄灯以后安静的道理，我见他的眼神放空，翻身面向贴着灰色壁纸的墙壁调整呼吸缓缓进入睡眠。
距离天亮也就一个多钟头的事了。
有时候很希望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躺在老家温暖柔软的床上，爸爸站在阳台望风听邻里家长里短，妈妈唠叨着爸爸几天没给阳台的花浇水，花都枯萎了。
后院吹来的风里飘荡着麦穗的香气，我掀开被子下床看向后院金黄的麦田，还有摇晃棕黄色树叶的大树。
*
恍惚之中察觉有人在搓弄我的脚背，酥痒湿滑的不适感传遍全身。抽了几次没抽回，又被他按住脚踝拂拭掉足背上的口水。
“醒了？”
程衍的声音在我听来是含糊不清的，嗡嗡的耳鸣声响之下，我眯着眼睛看他赤裸着上身跪于我双腿之间，高抬我右腿舔吮我的足背、脚趾，茫然若迷中我望着他的双手，再低下头望环在我胸下戴着婚戒的手。
消失的感官在此刻慢慢复苏，贺暃身上的冷香缓缓萦绕于我的鼻端，我慢慢扭头看去只能看到贺暃白如陶瓷般的肩膀。
“你俩真是够了。”
我抱怨一句，缺眠的沉重感使我垂头放任两人，半眯着双眼看程衍放下我的脚踝埋于我双腿之间嗦吮那团软趴趴的粉肉。他半吞半吐的痴醉样让我昏沉的脑袋里绽开了烟花，溅落的如同流星一般的快感直往胯间涌去。
“舒服吗？”
贺暃低声问我，他冰冰凉凉的双手托着我的奶子抚摩，声线虽没有宋绪宇和程衍那般低沉，但足够有个人特色，像春日暖阳里刮过的一抹寒流，让昏昏欲睡的人精神猛地一醒。
“舒服。”
我如实地说，即使程衍用力过猛将小鸡嗦红了，但仍旧让我品出了快感，除却高翘的左腿有些发麻，其余的都很不错。
性快感很容易就让人如痴如醉，更何况是在半梦半醒的间隙。
程衍见我毫无含蓄可言，低垂置于我小腹上的视线缓缓上移，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我伸手去按他的头，粗硬的头发有些扎手，他歪头躲开我不断施力下压的手坐起，解开皮带与裤子拉链，掏出“高耸入云”的巨物，腺液濡湿了他的小腹，我盯着它看，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最近漫画都流行双开门冰箱、保温杯。”
程衍向来不是什么追逐流量热点的人，眉头微微皱起又舒展，估计也听不懂我在内涵他。西装裤随他曲起双腿跪于我双腿之间紧贴他的皮肤，将优越的腿部线条展现。
一直处于被无视的贺暃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观望程衍所作所为，呼出的红酒气息直扑我的脸颊，我按着他的左腿微微左偏看身后的贺暃，面染微醺酡红，怪不得今晚话这么少，还不阴阳怪气。
“贺暃，你今晚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还能硬。”
“你真够严谨。”
我阴阳他一句，慢慢往下滑想枕他的大腿。他也顺势往后挪，在我准备枕他的大腿时，他跪在我左侧从睡裤里掏出散发沐浴露香味的粉鸡巴。
我望着他一时不知道该吐槽他走到哪都把这套睡意带到哪，还是他妈的把半硬的鸡巴往我嘴里塞。也很惊诧，程衍竟然能容忍贺暃当面搞我。
“口完就滚。”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程衍，目光望向我的身后，如针尖麦芒般刺向贺暃，得到的却是贺暃不痛不痒的冷哼声。
双腿被程衍分开置于腰侧，他不断将我往他身前挪，臀肉蹭着床单摩擦生热，火辣辣的。
他握着用粗壮形容毫不夸张的鸡巴抵在我的逼口，只是抵在那就让我全身发热，口齿生津，饥渴的眼神看得他唇角微抿。
大手拂过我的腰间向下握住贺暃揉红的奶子上，不带任何扩张，只凭借阴道流出的骚水挤开逼仄的甬道横冲直撞。
摩擦的快感让我握住贺暃的鸡巴偏头喘息，听到贺暃的闷哼声以后深吸一口气，湿润的眼睛凝视他的纤细腰肢，看他冷白色的肌肤渐渐染上薄粉，舌尖轻轻舔舐一口麝香水，雄性的荷尔蒙气息瞬间于口腔炸裂，冲击我的头颅，在他冰凉的手抚过我的脸颊按住我的后脑勺往他的腹肌上贴时，我吐出湿漉漉的鸡巴舔了一下他腹肌的线条。
感受到他腹部收紧，还没望着他露出挑衅的笑，就被程衍曲起双腿压于胸前快速操弄，操得握紧贺暃的鸡巴试图分散那股剧烈的快感，越握越紧，紧到贺暃垂头额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
“唐恩玉。”
他的声音透着疼痛的泣音，近乎咬牙切齿叫出我的名字。身为男人自然懂得命脉被人捏在手里像捏烂淀粉肠一般的疼痛，偷觑一眼他泛红的眼尾，想放手去握其他的东西。
但程衍故意使坏将我双膝并贴压在胸上，单手按住我两膝以后，右手故意抓住我握贺暃鸡巴的手的手腕与掌心下方。
这个位置他既触碰不到贺暃的鸡巴，又能够施力让我捏紧。
身体随他抽插操弄颠簸，脚趾紧绷着蜷缩又伸展极致拉扯脚蹼，望着他面上的戏谑笑容，衬得被操弄到抑制不住呻吟的我和被握住鸡巴，痛到吸气的贺暃俩极为狼狈。
“程衍？”
贺暃的手本就修长漂亮，此刻按在我手背上更是被衬得秀气漂亮，他俩像是拿我的手3p似的，纠缠不清。
程衍低声笑，手往我腕上滑稍一用力我就松开了紧握贺暃的手转而去抓他的手，又听他淡定地取笑贺暃，“小丫头，不行就下去。”
这称呼让我猛地夹紧体内抽插的鸡巴，竭力憋笑憋出了眼泪，被我紧夹的程衍也无法像方才那样从容不迫，他皱着眉头深吸气。
我握着程衍的手越握越紧，瞄了一眼低气压的贺暃，忙偏头去舔他的鸡巴。但程衍说出的“小丫头”三字在我脑中不断飘荡，真是太羞辱贺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