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小说>古代言情>权门妾>第60章 看正版,来晋江!谢绝中间商……

  她惊醒后猛然坐起, 抽动了下身,疼得脸都皱起来。

  陆君潜轻轻擦去她的泪痕:“做噩梦?”

  “没有,不是噩梦。”她摇摇头, 怅然若失。

  她的亲生母亲,是怎样一个人呢?与娘亲认识么, 又是什么关系呢......

  “还困么,可以再睡一会。”陆君潜理着她额前被汗水凝湿的碎发。

  阮明姝这才回过神来,昨夜种种, 一时涌上。

  “不、不困了。”她耳根发烫,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低头却见自己不知何时换了身新的里衣, 洁白柔软,清香淡淡。身子虽酸痛,却没有夜间黏腻不适之感,清清凉凉的,应当是被擦洗过了。

  “还要喝水么?我帮你倒。”陆君潜又问, 将她搂进怀里。

  阮明姝晕乎乎的,被他的温柔体贴迷昏了头脑。

  “不要了,”她讷讷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了。”陆君潜轻笑, “外面阴天, 下雪了。”

  “啊。”阮明姝见屋子里黑黑的, 屋角烛台上还燃着蜡烛, 以为天还没亮呢。

  “亲你时下雪,今日也是雪天。”陆君潜嘴角轻扬, 心情很好,甚至有些得意的样子。

  阮明姝撇撇嘴,觉得陆君潜有时候就像小孩子, 脑子奇奇怪怪的。

  “你怎么还不去官署?”她突然想起来,焦急望向他,担心他误了时辰。

  “今日不去了。”陆君潜说。

  阮明姝有些惊讶:来陆府数月,除了冬至那几日,陆君潜可是雷打不动天亮就起身离开的。

  “怎么不去了呀.....”她靠回他怀里,心里甜甜的,明知故问。

  陆君潜却说:“因为下雪了。”

  阮明姝娇羞的笑意便有点僵,气呼呼地掐了他一下。

  “下雪就不去了?将军怎么这么怕冷!”她揶揄道。

  睡醒后一共也没说几句话,阮明姝却觉得嗓子不太舒服,一时有些担心:昨夜之事,记不太清了,她好像又哭又叫,是不是声音太大了呀.....否则喉咙不会这么难受的。

  天啊,她都喊了些什么,也太丢人了.....

  一些朦胧的细节这才隐隐约约回忆起来,阮明姝觉得自己要冒热气了。

  陆君潜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笑道:“怕冷?京城能有多冷。是因为今日下雪,我要搂着你在榻上躺一天罢了。”

  阮明姝听了,噗哧一笑,嘴上却还硬着:“你怕是有点毛病.......”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陆君潜才犹豫着开口:“昨夜,弄疼你了吧......”

  “嗯,很疼。”阮明姝也不骗他,认真道。她现在只是半坐着,还没起来,说话时下身就一抽抽的疼。不止那处,全身就没几处不疼的。

  陆君潜有些挫败的样子,倒是少见,惹得阮明姝直想笑。

  “下次不会了,不对,多做做就不会了。”他保证道,脸上也有些发烫。

  阮明姝心里头软软甜甜的,红着脸小声道:“没关系,将军很好,我也很舒服。”

  陆君潜怔了一下,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大到他担心阮明姝都能听见。

  “就是,”她顿了一下,十分恳切地建议,“就是要节制一些,爱惜身体,细水长流。”

  如果只一次,两人舒服完就停下,暖暖活活抱着一起睡觉,就太好了。

  “这个,”陆君潜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同样认真地告诉她,“做不到。”

  *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阵,阮明姝见陆君潜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便推着他催促道:“你还真想躺一整天?”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大言不惭道。

  阮明姝笑着捶了他一下:“你可骗过我不止一次。快起来吧,大白天一直躺着像什么话。”

  “不起,不想起,你也不许起。”陆君潜说着将她按回去。

  甚至想翻身将她压住,再占一番便宜。

  “我,我疼着呢,骨架都要被你弄散了!”阮明姝慌忙制止他。

  陆君潜听了,只好作罢。

  “那就老老实实躺在我怀里。”他说。

  “我饿了,肚子都叫了。”阮明姝抱怨道。

  “我叫人把饭端上来。”陆君潜回道。

  “你!”阮明姝生气了,“那你就自己躺着吧,恕不奉陪。”

  说着便要起身下床。

  陆君潜拦不住她,只好跟着一同坐起来。

  昨天的衣服被他扯下后随意扔,袄子还好,下裳和中衣都皱巴巴得,不能继续穿了。

  阮明姝有点郁闷:“得叫墨兰送套干净衣裳过来。”

  “我吩咐过了,在外间搁着呢。”陆君潜利落穿戴着,“你不要动,我帮你拿过来。”

  说罢,已朝外间走去,没多时便将放置衣裳的木托子拿了进来。

  “你,你干嘛啊......”阮明姝见他一件件展开衣裳,结结巴巴问。

  “帮你穿。”他用饶有兴致的语气说道。

  “不用了。”阮明姝连忙道。她虽身上不太爽利,可也不至于衣服都穿不了。

  “我说用就用。”陆君潜皱眉看了一会,郁闷道“怎么这么多件?这几样又不能挡风,穿它们干甚。”

  阮明姝好气又好笑道:“快拿过来吧,别折腾。”

  陆君潜却不理会,思索了一下,便拿着一件往她身上套。

  “哎——你......”阮明姝拗不过他,只好任他施为。

  她知道他是怜惜她,可她欢喜之余,却更贪心:如果没有床笫之事,只是寻常日子,又或者两人还未有肌肤之亲的时候,陆君潜也能这般将她放在心上就好了。

  “可以了。”陆君潜看着穿戴好的小媳妇儿,眸映秋水,色若春晓,满意极了。

  阮明姝轻哼一声,不敢起得太猛,缓缓站起身,下地走了几步。

  还好,也就疼那么一下子。

  “我叫丫鬟打水来,服侍你梳洗。”陆君潜说道。

  他这话倒提醒了阮明姝。

  “我的簪子坠子.....”她这才想起来,她昨日戴的首饰都叫陆君潜摘下,不知扔在哪里了。

  “在榻上呢,丢不了。”陆君潜道。

  说罢便将榻上锦被掀开,随意叠上扔在床尾,连带着将枕头也拿开。

  卧榻虽大,如此一来便一览无余了,阮明姝的耳坠还有钗子都滚落在最里面,靠墙的位置。

  陆君潜轻松取到,低头时忽然见到浅色褥子上两抹落红,雪中红梅般。

  他一拍脑袋:“竟忘了。”

  “忘记什么?”阮明姝好奇问道,目光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登时就明白了。

  血迹太过扎眼,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

  她先是有些羞赧,随即又蹙起眉头,不高兴道:“忘记放帕子了?难为你,还想着用这法子考验我。”

  陆君潜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大家不都是这样干的么。

  阮明姝被他这么一看,也有点觉得理亏,不该指责他。

  “把这面揭下来,我带回去洗吧。要不丫鬟看见了,告诉老太太,要露陷了。”阮明姝软下语气道。

  “洗什么。”陆君潜不赞同,不知从哪摸出把匕首,直接将沾着血迹那块布料割下,“我要收着。”

  阮明姝嘴巴张了又闭,最终还是忍不住道:“要是没看到这个东西,你是不是就不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