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行吗?
那你的感觉系统大概出了故障。
某隐藏姓名的搭档先生在后来的某一刻如是说到。
现下,gin先生在月见伊泽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指尖微动,抬手揉了揉某人蓬松的发尾。
看来自家搭档大概是终于吃饱了有力气闹腾?那他就不客气咯。
骨节分明的五指摩挲着,指尖拂过骨节。
却不想月见伊泽只是轻嗤了一声,“看来你真的不忙啊,都不用加班了。”
他就着趴在gin先生怀里的姿势不起来,跃跃欲试地磨了磨小虎牙,思考着在哪下口比较合适。
gin先生正动作的手停了一瞬,他怎么总觉得某人是在磨牙等着咬人呢?
事态的发展证明他的感觉还是很灵敏的。
“阿阵?”
温热的气息如同轻绒一般,轻飘飘地拂过肌肤。
触感湿热的舌尖试探性地卷了一下耳垂,随之又细密研磨地啃噬落在耳尖。
gin先生的手猛地顿住,眼底的暗色火焰一点一点升腾,似乎只在等某一个时机,就能变成燎原之火。
对此一无所知的月见伊泽,还在勤勤恳恳地“品尝”美食。
事实上,月见伊泽他的确是吃饱了撑的(划掉),饱暖思那啥,反正也没事干,再加上心情不爽,只好想办法纾解情绪咯。
众所周知,酣畅淋漓的某些事在某些时候对人的情绪舒缓有很大的帮助作用。
尤其是刀口舔血的夜行之人,惯于在指尖染血之后找上一个合眼缘的对象,来一场你情我愿的生命大和谐运动。
前篇说过,月见伊泽本人在反噬期形如[个性]暴走的大杀器,唯有鲜红和死亡才能安抚他躁动的血液。
这也是曾经搭档先生自他身上所感知的浓郁血腥气的来源。
而月见伊泽这一次也的确坑害了不少人,虽然他及时地遁了,没有能看到最后结果。
可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哎,某人丢出去的能量团经过【重组】之后,可比一般的[个性]能力杀伤力要大得多。
哎嘿嘿,就是不晓得福冈的小可爱们和埃尔斯现在过得如何呢?
月见伊泽一心二用,思维拐了个弯儿,开始想些乱七八糟,其实都是些无聊的事情。
随着心思浮动之间,他的动作缓了下来,显得有些无力,gin先生却没有打算放过某人。
他没怎么动,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家搭档的脑袋,手指摩挲着蓬松的发,像是在揉猫猫。
搭档先生的动作看起来轻飘飘的,似乎只是顺手而为的无意之举,并没有半点逾矩的暧昧轻佻。
雪山之巅的高岭之花也有染上春色之时,愈是冷酷的人所流露出的丁点温柔,也愈让人着迷。
这一点对他们二人来说,都很适用。
“伊泽,你这样可不行啊。”
gin先生偏首避开某人的小虎牙,低声笑了一瞬,嗓音喑哑却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
“你既然这么想的话,我也不会拒绝你的。”
搭档先生极有耐心地报复了回去,将细密的吻落在某人的颈侧。
位于食物链顶端的狩猎者,向来对待猎物都是很能稳得住的。
在面对怀里撩人不自知的搭档时,顶级猎食者gin先生也没有流露出急色,依旧是一副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样子。
只这冷淡之下是否有炽焰灼灼,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半句话没说,就突然跑的不见踪影,这次自己溜回来了,心里就没点儿准备吗,伊泽?”
月见伊泽下意识地咽了一下,不是,等等,他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太对?为什么会有握不住拳的情况?
这特喵的搞什么啊?
月见伊泽悄么么地想向后撤,却忘记自己本来就靠在餐桌边缘。
他动了一下没挪走不说,反而硌的后背有点疼。
然而那“见死不救”的搭档先生竟然还在笑他?
哼,好气哦。
别以为你的手帮我挡着,我就会觉得你是好人!
要不是现在提不起力气……
月见伊泽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索性按着搭档先生在下巴上咬了一口,直接从某人腿上跳了下来。
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搭档先生时,月见伊泽想说几句来指责一下对方,却突然卡了。
一时半会儿的他还没想好用什么词,该怎么谴责搭档先生的行为?
明明不是他的错好吧,为什么他还气短,算了,不说就不说!
气性大的某人想找茬却没想出好理由,只得睨了一眼自家的搭档先生,气呼呼地转身走人,却在下一瞬被对方握住了手腕。
月见伊泽:[]
你做什么!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腕骨,gin先生也没用力,就那么拉着他,和他对视着,墨绿色的眼瞳中清晰倒映出月见伊泽此时的模样。
瓷白的脸颊泛着绯色,上挑的眼尾勾勒出一抹暧昧的薄红,垂首时看过来的眼眸中盈着波光。
似乎只要他眨眨眼,就会有泪珠自眼底滑落。
哪怕是超凶的表情,也带着一股子撩人的魅惑。
gin先生眼底的暗色愈发深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怎么了?”月见伊泽下意识问了一句,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儿在发脾气,抿紧了唇没再说话。
他本想用力把手抽出来,却不想gin先生却是借着力直接站了起来,上前半步把人抱在怀里。
一脸问号的月见伊泽可没忘记自己还在“生气”,见gin先生不说话,他也懒得再问,直接退了半步转身走人。
这一次gin先生没有再拦着他,却也没有让他自己跑掉,反而是不疾不徐地跟着月见伊泽上了楼。
大魔王那个性子才不会不管他做什么呢,大跨步地推开某间卧室的门,反手就要把门拍上。
然后——
他失败了。
月见伊泽站在昏暗无光的卧室里看着某人跟进来,又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肯定是这身体不佳的锅,不然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打不过gin先生!
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室内很暗,两人谁都没去开灯,就那么在黑暗中对视着。
不知在哪一秒,gin先生上前一步,却看到月见伊泽向后退。
gin先生看见他的动作,轻声笑了一下,低沉微哑的嗓音在深沉的黑暗中响了起来,语调轻柔却带着莫名的意味,“伊泽,你在害怕什么?”
谁!怕!
输人不输阵。
月见伊泽隔着黑暗瞪他,反正他们两个夜视能力还是不错的,gin先生肯定能看到他的眼神。
下一秒,gin先生伸手握着某人的手腕,把人按在了墙边。
月见伊泽在这一瞬间想的东西却是,明明他本人也不算矮啊,怎么总是被gin先生身高压制?
绝对不是他的锅!
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近乎交叠重合,gin先生一手垫在月见伊泽脑后的墙壁上,手指穿插在他蓬松的发间,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另一只手顺势环在他身侧。
“你就这么怕我?”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在腰线上,带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奇异触感。
“这个性格不像你啊,伊泽。”
明明是自幼年期便早已熟悉的黑暗无光,眼前也是万分熟悉的那个人,在这一瞬间,月见伊泽却仍觉得呼吸有些难以控制。
他的心跳随着某人指尖拂过而剧烈波动着,甚至会因为gin先生越来越近的呼吸眼睫颤抖。
下一瞬,自指尖开始蔓延的酥麻感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月见伊泽开始思考自己的反噬期是不是还没过去,不然他的身体感知不可能这么的……过激。
惹,简直像是某些不可描述的易感期好嘛!
gin先生并不清楚月见伊泽的身体状况,却敏锐地猜到了他应该是处于某种暂时失控的异常状态。
不过似乎也不错?
看着月见伊泽的反应,gin先生也能猜出这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不然对方的表情就不是懵比茫然了。
他在黑暗中无声笑了一下,搭档偶尔乖一点也挺好的,省的一会儿不爽了凶巴巴地又要动手。
只gin先生也没料到,这一次,月见伊泽不仅是没法儿和他动手,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也有某人并没有和搭档先生动手的原因,于是这赢弱无力的体能就成了最大的拖累。
咳咳,其实不止这些。
下一瞬,gin先生慢吞吞地动了动,黑暗中他的唇准确地擦过对方的唇角,轻轻覆盖在对方温热的薄唇上。
而也就是这样,月见伊泽才真正确定自己……特么的反噬期真的没过啊摔!他的手都在抖啊!
是因为这次没有亲自提刀?还是杀得人不够多吗!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gin先生试探性地轻吻了他的唇角,在他震惊茫然时低下头来,彻底用自己的气息淹没了他的感知。
月见伊泽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却不想手臂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搭在gin先生衣服上不仅没有半点儿威慑力,甚至更像是在鼓励对方继续。
月见伊泽:“……”[]
大哥我真没这个想法啊!
您别当真啊!
“原来你这么期待吗?我的搭档。”
gin先生自然是感觉到了搭档的异常状态,不过好像除了弱了点儿没别的问题?
于是乎,他态度认真地回应了月见伊泽的邀请。
轻柔的吻席卷了唇齿的每一个角落,炽热的呼吸洒在发热的脸上。
这特喵的他从来没有在反噬期做过啊,以前怎么不知道感知会这么的……要命啊。
“要不还是算了吧。”
这真的让人绝望。
不如大家坐下来聊聊天。
月见伊泽脑子发懵,口舌干燥说不出话。
他正庆幸室内是真的光线不好,搭档先生估计也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就听到“吧嗒”一声。
清澈透亮的琥珀色中有流转的波光,眼底是近乎懵懂的茫然,gin先生差点想要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谁又能想到,黑暗中也会开出耀眼的花呢。
面对着足以蛊惑世人的容颜,gin先生觉得自己堕落一点似乎也没什么。
“宝贝儿,你说的太晚了。”
昏黄的灯光亮起,墙边是近乎交叠的二人,身形高大的男人落下一声叹息。
月见伊泽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一瞬,也可能是被宝贝儿这样奇怪的词惊到了,张了张嘴,“阿阵,你……”
然而他不晓得说什么,最后只好艰难地咽了咽,月见伊泽垂下头,寻思着该怎么编个理由才能把搭档先生哄走。
刚刚的感知实在是太刺激了,他有点慌,还是不做了吧。
他是真的怕……
别说什么情绪了,情绪他能搞定的,不需要搭档先生帮忙纾解了,真的!
只可惜月见伊泽的理由还没编好,搭档先生就揽着他往床边儿带。
月见伊泽:“!”
不了不了,大哥您放过我吧!
咱们各自美丽好不好!
很显然,搭档先生并没有get到月见伊泽的心声,修长的手掌紧握着某人的手腕,丝毫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王在这一秒真的怂了,先不管什么输不输人的,谁扛得住那种每一秒每一处感知都max的刺激啊。
可他……
真的跑不掉啊!
倒是还有[个性]能用,可用的话就是真的要死人,不用的话就真虚弱状态。
坐在床脚时,月见伊泽还在纠结自己怎么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手底是柔软的床榻,眼前是眸色深沉的搭档先生,他抬了抬手,却被gin先生轻柔地回握住。
十指相扣似乎带着些真心?
“你就不怕我回来坑你吗?”
月见伊泽半仰头回望着搭档先生,明明他手上是无数洗不干净的鲜血啊。
“你不会的,”gin先生笑了笑,左手在月见的侧脸轻抚,“啊,你还想说什么,不如等会儿有时间再说?”
月见伊泽眼角跳了跳,很想吐槽一句我怕我等会没力气说话……
gin先生有些好奇搭档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只轻描淡写地做着撩拨的动作。
“伊泽,你到底在怕什么?”gin先生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墨绿的眼眸望进那莹莹水光之中,蓦地笑了一瞬。
“可是你自己回来找我的。”
月见伊泽这会儿连咽都没得咽,喉咙好像有些干涩,他没好意思反驳。
“那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吗!”反驳不了也要有气势!
“不,我没意见。”搭档先生不仅没意见,反而觉得挺好的。
月见伊泽的行为,总意味着对方的确有些真心实意,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
要知道以前月见某人下手坑他的次数也不少,现在真是天差地别。
“那你要不要来讲讲,你在担心什么?”
话题又绕了回来。
月见伊泽卡住,他能说什么?
难道要说他大魔王竟然会害怕和搭档先生做吗!还是因为反噬期感知过于灵敏?!
这太丢人了吧!
他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死要面子的后果就是……
“你走开!”
月见伊泽抬手推拒了覆身上前的搭档先生,得到对方一个不解的眼神。
他只好继续勉强保持凶巴巴的气势,又推了一把……咳,没推动。
算了,推不动也没事,先把人忽悠走再说,他卡了一下,说道,“你去洗澡。”
gin先生眨了眨眼睛,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想也是,回来之后两个人做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各自洗漱换衣服嘛,这会儿再洗?
gin先生低头看着自家搭档,倒也没说什么反驳的话,直接站起来,反手把月见伊泽拉了起来。
月见伊泽被他拽起来的时候还想挣开,结果再次失败了,只好表面镇定地看着搭档先生,用眼神表示自己的疑问。
gin先生笑了笑,伸手把人扣在怀里,凑到他耳边笑道,“啊,那就一起吧。”
什、什么?!
gin先生用行动告诉了他,不,没什么,这些都不重要。
眼前是迷蒙的水雾,茶色的发在水雾中也变得湿漉漉,让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瞳在雾气中显出几分茫然。
月见伊泽现在不知道该说自己是个锤子好呢,还是继续吐槽gin先生个铁憨憨。
到底谁是都不重要,话并没有说什么,gin先生更喜欢直截了当的解决问题。
月见伊泽在朦胧雾气中微微侧头,就看到搭档先生隔着水雾的面容变得温柔,唯独眼底的暗色好似要将他灼烧殆尽。
明知道两人这种事情已经做过许多次,可眼下月见伊泽还是有点紧张,也可能是以前都没有的紧张全堆到这一起了。
当背脊靠近大理石砖墙时,与浴室内逐渐升高的炽热所截然不同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僵了一瞬。
“你就不怕冷吗?”gin先生伸手隔在月见伊泽背后,掌心是对方温热的肌肤,手背上却是冷冰冰的墙面。
“我记得你怕疼。”
“我不冷。”
月见伊泽摇了摇头,他其实不怎么怕冷,相对于冷热来说,他更不擅长无法自控的时间。
例如现在。
细密的水珠自肩颈滑落,跌落在指尖,又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坠落,直至消散在空气中。
下一瞬,熟悉的气息覆了上来,月见伊泽想要向后,却惊觉自己身后唯有对方的手和森冷的墙。
“阿阵……”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哑,“我……”
临到了了,他并没有机会再说出推拒的话。
gin先生背对着白炽的灯光,面孔在水雾之中显得虚幻了许多,嗓音低沉却似乎带着些许温柔。
“伊泽,你不用怕我。”
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虽然自家搭档难得害怕的样子也挺有趣的,可是gin先生他会这么说嘛?
为了自己的性-福,gin先生又不是傻子,当然是熟门熟路地安抚搭档了。
反正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gin先生早就对如何诱哄搭档这件事熟练无比了。
大概是被这种鬼话骗着了?
也可能是自暴自弃了。
月见伊泽垂着头没说话,只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地气音儿,“嗯……”
gin先生抬手抚着他的侧脸,微微低下头,隔着渐浓的雾气与他接吻,眸光痴缠,辗转厮磨。
那一抹薄红是天狐面具上斜斜勾勒出的痕迹,氤氲着雾霭的琥珀色犹如经年陈酒,足以在不经意的一瞥中醉倒世人。
肌肤上是如落樱一般的痕迹,莹润的水珠滚落,肌肉层在某一个瞬间也紧绷了起来。
gin先生如愿看到了自家搭档眼底的波光在某一瞬间倏然滑落,轻吻落在微红的眼角。
“不要哭。”
也不要拒绝我。
细细的气音儿在水声中显得有些不清晰,也可能只是幻听。
……
然而,生理反应真的不是人能够自控的。
gin先生抬手轻抚着搭档的眼睫,目光在对方微红的眼眶上顿了顿,思考该用什么法子哄搭档开心。
不用意外,gin先生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昏君。
古来烽火戏诸侯什么的,搁现在他自然也是不逞多让的。
gin先生没想到,月见伊泽一直迟疑没说出来的异常状况,竟然……这么有趣。
凭心而论,搭档从杀伤力max的顶级猎食者变成杀伤力为零的小可爱,在任务中自然是添乱。
可在……咳,某些时候,过于敏锐且反应剧烈的感知,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
月见伊泽顶着他的手抬眼看过来,目光中是显而易见的气恼。
“阿阵,你真太过分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月见伊泽除了搭档先生,并没有半分情感过往。
虽然他在最初的二人关系中的确是抱着“随便试试”的打算,也可能是恰好出现的那个人是他不厌恶的。
总之这段关系虽然开始的莫名其妙,如今似乎进展还不错?
奈何某人的脾气是越来越随心所欲了,本来就是谁都不在意的狂妄性子,又多了些被纵容的娇气。
啧,就是有点难哄。
搭档先生顺手揉着对方的发。
处于“虚弱期”的某人眼角通红,可能是刚刚眼泪都哭完了,舌尖发麻,嗓子还有点儿疼。
月见伊泽是万万没料到自己做某些和谐运动,竟然会反应那——么的大。
他真的后悔了好不好。
然而再后悔也没有用。
已经彻底虚弱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某人,只能咸鱼一样地躺在那里,用眼神谴责某个不靠谱的搭档先生。
可惜某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然就该知道自己的眼神真的没有半点杀伤力。
在搭档先生看来,眼前人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是让他难以抵御。
他再次伸手揉了揉某人的发,低笑着,“伊泽,你可别这样看我了。”
也别再哭了。
再看他大概又要控制不住了。
刚刚要不是自家搭档哭的太狠,他又怎么会不顾对方的拒绝而彻底失控。
这对冷静成熟的搭档先生来说,当真是措手不及。
早就说过了,他见不得某人哭的。
月见伊泽:“……”请你闭嘴吧!
你还好意思说?!
gin先生觉得这样的搭档着实可爱,遂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边,慢吞吞地分享着彼此的呼吸。
在月见伊泽发脾气之前,gin先生果断换了个安抚搭档的方法,动了动全能型大脑,思考着是不是换个话题会好些。
可是要说什么呢?
为了防止再不小心踩到雷区,gin先生只好随便拣了个自己想知道的问题问了。
“伊泽,你是坑了几家?”
据他所得知的消息来看,福冈那边可是乱的不太像样子。
林宪明走之前虽然是说绝对不再回来了,却还是会定时发一些消息给他们。
之前选举换届在即,不少贵族议员家的孩子都被坑了,这事儿月见伊泽也知道的。
可是……
“你是怎么把他们那边的人都坑死的?”
gin先生对这件事的展开还是很好奇的。
月见伊泽借着他的手靠了过来,倚在他身上,慢吞吞地“啊”了一声。
用非常平淡的语气说着沾染血腥的话语,“杀掉就好了。”
不管是谁,拦在眼前的那就杀掉好了。
哪有那么多麻烦。
唔,似乎的确是这样的。
凡是出现在眼前的障碍,那就除去,让乱七八糟的拦路者都消失,不就能解决了吗?
在月见伊泽二十余年的生命中,也只擅长这种操作了。
只是月见伊泽到底是怎么做的,gin先生还是蛮好奇的。
不只是他,收到消息的不知情组织也想知道,这位是如何在数十人的围困中逃出生天的。
其中自然也有各家并不齐心协力的缘故,可也得某人的实力够强。
gin先生很想知道,在如此“赢弱”的情况下,月见伊泽是靠什么偷偷溜的。
月见伊泽枕着他的手臂眨了眨眼,漫不经心地揭开了谜底,“因为我根本没走啊,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他们自己眼瞎,怪我咯?
作者有话要说: 叮!
不知道行不行,先看看(大雾)
该死的,好想写易感期的(ni)
我改了七次了,叹气,删了删场景描述,希望大家不要认为我在水
最后,剧情线什么的,在走了惹,反正大纲被改的没影了
(菜鸡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