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看了看烤盘里的东西, 挑了一串鱿鱼给顾然，自己挑了两串韭菜吃。
顾然：“你不吃肉？吃韭菜？”
江焕笑起来：“今天消耗了, 得补补。”
顾然：“……”他瞬间明白了, 并给了江焕一个白眼。然后他说：“那分我一串。”
江焕分他几根，然后说道：“的确味道可以。”然后拿起菜单，问：“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要不要吃这个？”江焕点了点烤羊蛋。
顾然：“……”
“正经点儿。”
江焕：“像海胆啊、白子啊那些, 还有蟹膏、蟹黄，你以为吃的是什么鲜味儿？其实吃的就是满满的胆固醇的味道，一口下去很鲜美很丰腴，所以很多人都喜欢吃, 那烤羊蛋也是这个道理。你读过书我也读过书，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并不能起到补肾壮阳的功能吗？其实味道真的不错的。”
顾然：“你吃过？”
江焕：“当然吃过。”
顾然：“那你想吃自己点, 我想吃烤牛蛙。”
江焕：“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 两个人吃呗。”
顾然：“……那、那、那你点。”他舍命陪‘小人’了。
江焕在菜单上画了勾，然后又问顾然：“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啊？感觉烧烤店里的菜都是辣菜，口味有点重, 我们点一些轻口的。吃不吃猪肚鸡？还有这个清炖羊排？嗯, 还有这个鱼胶炖老鸽, 吃不吃？”
顾然说道：“都是汤菜、补菜啊？要不要来点儿辣菜？这个爆炒螺丝、爆炒牛杂、爆炒麻辣兔，要不要来其中一个？”
江焕说道：“麻辣兔？”
顾然点点头。
江焕道：“回头看穆川要吃点什么，他是老板，让他自个儿点。”
穆川又忙半个小时, 才过来, 他把烤羊蛋、烤牛蛙还有七七八八的一些烧烤放在桌子上。
他这会儿额头上都是汗，也毫不客气, 把温热的米汤倒在碗里, 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足足喝了一碗。
他笑着对两人道：“菜点好了？”
江焕道：“点了猪肚鸡、清炖羊排和鱼胶炖老鸽，还点了个麻辣兔，你自己要吃什么？”
穆川吩咐服务员，来两屉虾仁瑶柱海参鲍鱼烧麦，再来一盆蟹肉芝士蛋羹。穆川对江焕道：“等会儿苗苗和小笙下课了就过来，他俩爱吃这些。他们吃不了什么辣你俩点的菜正好。”
穆川又道：“你们都是今天回来的？”
江焕说道：“顾然今天回来，我前几天就回来了，今天特地上来找他玩。”
穆川笑起来，眼睛里有些深意，只不过他没有说什么，道：“你俩一个帝都大学，一个南大，这隔着这么长的距离，两个人关系还这么好？话说回来，我们高一的时候，你和顾然关系是最好的，从来都形影不离的。”
江焕和顾然都笑了笑，江焕这个时候说：“人和人之间相处看缘分。穆川，你在县城有几家店？”
穆川：“还几家？哈哈哈哈，就这两家。勉强做点糊口生意，你俩大学生将来才不可限量。”
江焕：“行了，别商业吹捧了，谁还不知道谁？没想着考个高中文凭继续深造？”
穆川喝一口米汤，晃晃脑袋：“没时间，也没那个信念了。本来我还想读个文科出去，将来考考古学的，世事弄人啊。反正，也就只能想想了。”
“对了，顾然你在帝都大学学什么专业啊？”
“化学。”
穆川点点头，“你理科成绩一向一骑绝尘，我还知道咱们学校第二名跟你分数差了几十分。”
顾然腼腆的笑了，说道：“考试的时候发挥的不错，超常发挥。”
穆川笑起来，“得了，那就是你真实实力。江焕也不差，能考南大，也是顶厉害的了。你俩什么时候开学？”
顾然：“过了元宵就走。”
江焕：“你们学校开学开的这么早？！”江焕都错愕了。
顾然点点头。“不是学校开的早，是教授研究的课题比较急。”
江焕：“……”江焕整个人都灰灰的了。
穆川忍不住乐，“真羡慕你俩，关系这么好。你俩要是考在一个学校就更好了。”
江焕说道：“考不上。我已经拼尽全力了，考不上也没办法。只能过两年再去帝都发展。”
穆川道：“你读的什么专业？”
“编剧。将来靠笔杆子吃饭了，导演说啥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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