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小说>穿越重生>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重生)>第62章 只有你能救它

  被安排进来的人,见客人趴在桌上,试图靠手还未搭上赵观南的衣袖,只见人突然睁眼朝她怒喝一声:“滚!”

  女子是高暮川花重金从小秦楼请来的花魁,素日被客人捧着那受过这般对待。

  当即撇撇嘴在边上就坐了下来,拿起小几的酒杯就要喝酒,还未送进嘴里就被人伸手打掉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碰你便是,我喝酒你也要管!”花魁怒气冲冲,抬手重新又倒了一杯。

  突然整个小几被整个掀翻,碗碟器具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赵观南看着花魁手中仅剩的那只酒杯,冷冷道:“酒有问题!”

  若不是怕她喝了有问题的酒管不住自己,赵观南才稀得制止她呢。

  最后一只酒杯被丢落在地,花魁算是明白了自己这趟接了个什么活。

  瞧见赵观南眼眶发红面带潮色,也不再主动凑近了,这些个贵公子们的官司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瞧他这个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可是他求着自己的,醒来了也怪不得自己不是?

  打定注意的花魁靠在边上半躺着,一边无聊的打量着挣扎要起身的赵观南。

  别说这客人凶虽凶了些,但模样却是顶顶的好,身板壮实不似那些常来楼里被掏空了身子的纨绔们,想着想着竟有些情动。

  花魁皱了皱眉,她怎么也越来越热了,身上起了燥意,忍不住的扯了扯领口的衣襟,等不及等客人主动了花魁软着腰肢款款起身,脚步踉跄的朝中赵观南就扑了过去。

  赵观南不过一脚,便将人阻在地上瘫倒,若不是被下了药不然这一脚,不知死活的女人能被他直接踢出屋外去。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在扯自己衣服的女人,赵观南疑惑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搜寻,待看见那两个还在冒着袅袅轻烟的香炉时,愤怒的挣扎起身,摇摇晃晃将其都踢翻了。

  难怪自己运功都平息不了,原来这房中竟还有催情之物。

  花魁瘫倒在地上,热涌已将她的理智完全吞没了,顾不上面子了,她现在只想欢愉。

  目光紧锁在靠在门边粗喘气的人身上,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乏力的朝着他走近,嘴上还劝道:“公子,您就别抗拒了,早完事咱俩都能早解脱。”

  身体难受的像是要炸开,看着朝自己越来越近的人,赵观南费力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也不阻拦女人走近,待人与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用力咬了下舌尖趁着刺痛的清醒抬手劈在女子的后颈上。

  花魁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总算是解决了这个麻烦,赵观南拉开房门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僻静的小院此时一个人也无,正中的院门紧闭着,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一拉却发现门被从外锁上了。

  精疲力尽的赵观南坐在院门后面的地上,浑身再使不上一丁点儿的劲,看着高高的院墙气的直捶地,这个高暮川真是个混的,看自己出去怎么收拾他!

  那酒里也不知道掺了些什么药,除了那压也压不下去的欲·念,竟还让人浑身乏力,四肢酸软。

  日头已隐匿下去,院子还剩一丝晦暗的余光,他休息了好一阵儿存了些力气,再度撑起身体又朝房中走去,刚才那一击不过一成手劲,他得趁着女子还未清醒赶紧把人给绑起来,如今这院子就他们二人,只要防住了她,自己就能安全。

  花魁是被热醒来的,体内阵阵的火无法喷泄,又被棉被给裹成了蚕蛹,她奋力挣扎着却丝毫无济于事,头上来时梳妆精致的发髻都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房内暗香萦鼻,体内那好似不会枯竭的热流熏的花魁抓心挠肝的痒痒,不停的蠕动了身体,汗一阵一阵的冒出,被中裹着的人就像条离水的鱼,慢慢变得奄奄一息,终于累的睡了下去。

  夜里的风浸着凉意,赵观南靠坐在门口,即便在外面受冻,也不敢再回房,虽然如今房中熏香已散,但那女人身上脂粉味道太过浓烈。

  自己一夜未归,若是再沾染了上女子脂粉味回家,自己就算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这样的醋他可舍不得让昭昭吃,这滋味有多难受,他曾经最是清楚明白不过了。

  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可赵观南却睡不着,他中的药比花魁重的多,即使是吹着冷风也那难以纾解半分,偏脑海里还在一直想着齐昭,欲·念压都压不下去。

  艰难的念了一晚上的军法,看着夜色一点一点退去,体内的药随着汗水的渐渐消散。

  流失的力气慢慢回到体内,在天际泛白时,赵观南一脚踹开了那扇上了锁的门,大步离去。

  听澜院中昨夜等了他半宿的齐昭正睡着,被窝中突然钻进一个浑身冒着凉意的人抱住了她,被面上那那凉飕飕的肌肤给冻醒来了齐昭眼都未睁,将人推开,自己转身就背了过去。

  “姐姐,你生气了?”连人带被将她抱在怀中,赵观南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问,随后又紧忙解释:“我昨日没去荣庆王府,是高暮川邀我过去别苑,你知道的他是长辈他我不好拒绝,这才应下前去的。”

  他的话半真半假,全然不敢再提昨日他负气去的真相。

  “至于昨夜未归···”赵观南的声音越来越小,昨日的事太丢脸了,是他疏于大意才让高暮川给下了套,可不解释又不行,犹疑了片刻后,他附在妻子的耳边将昨日的事悉数告知。

  过了好半响,齐昭才转身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你都被下药了,还能忍住?”

  更何况还忍了一晚,这人素日有多贪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艰难熬了一夜的人,这会儿还被质疑清白,气的他一下抓住妻子的手,“你自己看看。”

  被烫了手的齐昭,一把甩开他的手,“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赵观南气不顺的直接将人压·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又委屈道:“我是被憋疯的!”

  本来已经差不多散去的药劲,在看见她竟又卷土重来还更甚了。

  齐昭推不动他,只能出言威胁,“赵观南你敢,我生气了啊!”

  一夜未归,一回就拖着自己做这事,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齐昭气的想咬他。

  撕扯着衣服的人,哼哼道:“生气就生气,大不了脸再给你画一回。”说着就要去堵齐昭的嘴,却不妨脸上突然被挨了一记。

  赵观南眨了眨眼,捂着脸,面上神情变幻着,从呆滞到惊讶再到委屈,唯独没有生气,过了片刻,他将脑袋埋在她露出的肩颈处,可怜兮兮的求道:“姐姐,我昨夜生熬了一宿,你说它会不会坏了啊?”

  要不是被抵着,齐昭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了。

  “姐姐你救救它,只有你能救它了。”赵观南蹭着她的肩颈,语气越发可怜了。

  “姐姐,你帮帮我。”

  “姐姐,好昭昭。”

  一声又一声,也不知道这人哪学来的缠人功夫,齐昭气馁的闭上了眼。

  这一日俩人闹到日上三竿才起。

  素秋和寒英在屋里布置午膳时,齐昭气不愤的踹他,自己果然不该心软信了他的鬼话。

  赵观南在边上不敢避让,一边还让她小心不要摔了。

  可齐昭现在看见他就来气,想着他之前老念叨自己不在乎他,索性借机一整日都对他颐指气使的。

  她到要瞧瞧,自己这样在乎他,他是不是会舒服些!

  赵观南在家足足哄了一整日,到了夜里才终于让人气消了些,肯理他了。

  过了这日,他才知道姐姐以前的脾气有多好,再也没了之前想惹她生气吃醋的想法了。

  夜里就寝时,赵观南习惯性的贴过去要作怪,齐昭瞪他:“你敢!”

  扒开她的手,赵观南无赖般的埋下头去,含含糊糊道:“我就亲亲。”

  她笑着扭头不肯,突然身上的人不动了,齐昭看过去,这才发现他竟睡着了。

  哭笑不得的推开已经睡着了的人,瞧见他眼底的青黑,想到他昨夜的遭遇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看来他真的没骗自己,虽不知道那药性到底如何,但看过了一夜他都那般急躁的情况也能想到昨夜他的煎熬,也亏他昨日竟能忍的住!

  伸手抚上他沉沉的睡眸,她低低道了声:“傻子。”

  随即俯身下去在他唇上一印,亲了下他后靠进他的怀中,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你这么好,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

  仅有的一颗心当初接近他也是目的不纯,她好像什么也给不了他。

  夜是无声的,熟睡的赵观南无意识的将人抱紧。

  第二日赵观南醒来时,床上就他一个人了,院外传来了齐昭和素秋的说话声,像是压低声在笑什么,太阳洒进了房里。

  屋檐下横梁处燕子在叽叽喳喳的上蹿下跳的,睡了个觉补回精神的赵观南披起衣架上外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