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小说>都市情感>漂亮戏精又在怀疑老公移情>第56章 本末倒置消灭七年之痒的最好方式

  苏厌希从上午上班,劝到傍晚下班。劝到最后,陈永言有些急眼了,直言告诉苏厌希。

  “厌希哥,你就别再费劲地帮他说情,企图替我们讲和了。被纠缠了这么多年,我很清楚我和宋晏其之间不可能再和谐共处。

  “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契机,能让我和宋晏其彻底地断掉联系。”

  苏厌希倒吸一口凉气:“……你把这当成一个断联的好契机?”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苏厌希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右位方独属的敏感雷达告诉他:陈永言并不是对宋晏其毫无感情。

  据陈永言所言,宋晏其足足追求了他整个大学四年——就连大四实习期也没有空闲!

  先不说宋晏其是如何地有毅力,又得是有多喜欢陈永言,才能足足追了陈永言四年,至今还不愿意放手;就说这陈永言——他总不能是块冰吧?他也总不能是个木头人吧?

  四年时间啊!就算是块冰,他也该被捂热了;就算是个木头人,他也该被盘圆了!

  真的有人能被追四年还不为所动吗?

  “嗯。”陈永言点头,似有意似无意地回避了苏厌希的眼神,“我真的……厌烦和宋晏其来往了。”

  陈永言态度坚决,但又偏偏别过了脸,拒绝了最能表露真实心意的视线交流。苏厌希有些没底,开始反思着是不是自己的雷达出故障,连带着判断也出错了?

  苏厌希拿捏不准了。他一个感情之路顺风顺水的人,大概没有资格和经验评判他人;只是陈永言的话语中仍有犹豫,苏厌希很想为此放手一搏。

  “好吧。”苏厌希轻叹,表面惋惜,实际是换了一套话术哄骗小师弟,“我倒不是想替你们讲和,我是心理上很过意不去。我总觉得你们之间的矛盾是因我而起,所以才迫切地希望你道歉。

  “说白了,我是想图个心里舒服而已。你要实在不想开这个口,那算了,我自己消化几天就行。”

  苏厌希以退为进。

  话术和思维一转换,陈永言立马上钩了,摸着脑袋为难道:“厌希哥你多虑了,事情看似是因你而发,但就算没有这一出,我也迟早会跟他闹翻的。

  “你若只是想图个安心,那我……”

  “那你——?”

  “那我也不是不能向他开这个口。”陈永言总算将话说全。

  说完陈永言还轻吁了一声,似是放下了什么包袱。随后他换了个语气,稍加坚定道。

  “再过几天吧。过几天我们也该杀青了,忙完杀青搬离酒店的那天,我去找宋晏其把话说清,顺带和他道歉。”

  “为什么非得再等几天?”苏厌希不解,“正好那帮私生代拍们落了网,你今晚去找他不好吗?”

  陈永言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愿:“我、我想冷静冷静,先整理好思绪,再斟酌好道歉时要说的话语。既然决定了要道歉,那就不该随便对待,好说歹说,我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苏厌希不太明白陈永言的想法,但又觉得陈永言的话有道理。

  反正已经用话术让纯良小师弟答应道歉了,他也算是“诡计得逞”,可以功成身退。晚上约了和老公在洲际酒店吃饭,再不动身过去,那臭冤家肯定该闹了。

  苏厌希在北城坐得最惯的那辆黑色宾利慕尚,已经在取景地附近等待了许久。仅用了墨镜和口罩做伪装,手上还拎着二十万爱马仕提包的苏厌希,毫无顾忌地在人来人往的路边上了车。

  等司机替他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上重新坐稳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打开隔断窗柔声提醒了一句。

  “小孙,下次记得将车子开远一些,不要停在这么显眼的道路边上。”

  “抱歉少夫人。”司机急忙道歉,“我怕停太远了,少夫人会走得太累,又或者是找不着车。”

  “谢谢你,你有心了。”

  “我这样明目张胆的,是不是给少夫人造成困扰了?”司机小孙非常紧张,拥有多年驾驶经验的他,肉眼可见地僵直了开车的姿势,“明天不会上娱乐头版吧……?”

  苏厌希噗嗤一笑,拿出温柔大气少夫人的架势,安慰司机:“不会的。刚才那一瞬间,应该没人能看清什么。退一万步说,如果真的被人看到或拍到了,那——”

  “我会被炒?”司机小心翼翼地接。

  “怎么会?你在我们家干事这么多年了,怎能因为这点事情就把你炒掉?”苏厌希非常开朗,语气轻快地回应,“如果真被拍到了,那我就顺势公开吧!剧组快杀青了,我正愁着没有适当的时机呢。”

  越是临近杀青,苏厌希就越是惦记着公开这回事。之前他是因周桐的叮嘱,考虑到早期吸粉的问题,才一直遮遮掩掩、藏着掖着没有公开。

  本以为是个很好解决的事:先含糊着,等以后想公开了再找个恰当的时机公开。可真到了这一地步时,苏厌希才发觉没那么简单。

  一是恰当的时机不好找,二是缺少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要是他没闹出过什么茬子也就算了,偏偏他这一路来绯闻八卦不断,各种声明也发了不少,给他人无意识地营造了一种“我要单身,我要独美”的错觉。

  这样的情况下,他再想公开婚姻事实,会不会让那些坚信他单身的粉丝们觉得打脸啊?

  苏厌希说不准,感觉自己是骑虎难下——往前往后都不讨好。

  取景地离吃完饭的酒店不远,大概也就十分钟的车程。只是遇上下班高峰期,路况很差,十分钟的路愣是走成了二十多快三十分钟。

  好不容易抵达洲际酒店的西餐厅,苏厌希在Waiter的指引下找到目标餐桌时,那等得不耐烦的臭狗已经颓废地在餐桌上趴下了,浑身散发着丧气。

  苏厌希轻轻坐下,心想别允纵这脾性,当真是被他拿捏得准准的!

  “老公?”他戳戳桌上的毛绒脑袋,“我已经到了,在你面坐下来了。你要再装作看不见、不知道,那我可就真走了。”

  被漂亮老婆这么一威胁,别允纵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他表情是满脸怨念的,声音却是呜呜撒娇的。

  “老婆你怎么才来?”

  别允纵一张口像是要哭出来,比被牵到陌生地方后,误以为自己要被丢弃了的狗狗更委屈。

  “你放我一个人在这坐了快一小时!

  “一小时呢!换是在旋转餐厅,一小时够转电视塔半圈了!”

  “对不起嘛。”苏厌希隔着小方桌,伸手摸摸委屈大狗的脸,“我也没想到路上会这么塞。早知道这么塞车,我还不如走路过来。”

  “别了别了,走路还是挺远的,我舍不得你走远路。”

  别允纵压根挤不出眼泪,又偏要夸张地吸了吸鼻子,故意装可怜卖惨,并借机和老婆讨价还价。

  “你要真心疼我,你主动坐到我身边来,今晚喂我吃饭!”

  “啧,”苏厌希无语啧声,表情虽不耐烦,但动作倒是实诚,已经起身将椅子挪了过去,“这么大个人了,没手没脚啊?”

  “在我老婆面前时,我选择性地有手脚。”别允纵臭不要脸。

  他嫌苏厌希坐得不够近,还伸手拉了一把苏厌希的椅子,愣是连人带椅地将老婆大人又薅近了些。

  他顺势圈住老婆的细腰,一本正经道:“你今晚最好和我表现得亲密、亲密、再亲密点!你不知道,我刚一来就点了个情侣双人套餐,特显摆地告诉服务员我要和老婆一起吃饭。

  “你倒好,一声不吭地将我晾了一个小时。得亏你今晚没有突发任务,最终还是到了来;你要不来,服务员们肯定该以为我被甩了!”

  “噗——”

  苏厌希被逗得一乐,反手往别允纵的胸口上轻捶了一拳。

  “敢情你是因为这个才沮丧的?

  “那你活该,谁叫你没事老想着对外显摆!”

  “显摆怎么了?显摆又没罪!”别允纵抬头挺胸,巴不得将搂着老婆的模样显摆给全世界看,“他们有能耐,他们也找个老婆来显摆呗!反正肯定都不如我老婆好看,嘿嘿。”

  “死德行。”苏厌希无语又宠溺地拧了拧别允纵耳朵,“让他们上菜吧。累一天了都,我也确实饿了。”

  别允纵听话地对就近一个服务员招招手,示意上菜。

  他将喝没几口、自觉味道不错而特地给老婆留的饮料奉上,殷勤地示意老婆快喝。

  苏厌希顺势接过,喝了一口赞叹点头:“好清爽的味道,喝完感觉喉咙凉凉的、润润的,好舒服。

  “我今天在片场里劝了陈永言一天,口水都快说干了,总算说服了那家伙去道歉。”

  别允纵献完饮料,又拿来餐前小点让老婆品尝,兴趣平平地顺口一问:“你怎么说服他的?”

  “我换了套话术,将矛盾点转移到了我身上。我让他替我道歉,而不是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啊?”别允纵不解,“这不是在逃避吗?”

  “是啊,陈永言就是在逃避。但逃避又如何呢?这个歉,总归还是该道的。”

  “老婆,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他道歉?”别允纵持续不解,“你难道是觉得,姓陈的和姓宋的两人能成?”

  “嗯。”苏厌希点头,神神秘秘地靠到丈夫耳边,“我的预感告诉我:他们俩能成。

  “陈永言和宋晏其两人给了我一种浓浓的即视感,他们总能令我想起当初的我和你。”

  “……是吗?”别允纵持续不解,用手指摸了摸鬓角。

  恰逢Waiter上菜,纵希二人不得不中断了一下对话。

  待餐点上完,别允纵熟练地将牛扒端到面前,自动自觉地拿起刀叉,为老婆切牛扒。

  “为什么会想起当初的我和你?我们和他们……不像吧?”别允纵说着,将切下的小块牛扒肉往苏厌希的小碟里放。

  苏厌希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老公的服务,拿起刀叉开始进食:“你觉得哪里不像?”

  “哪里都不像。”别允纵表现出难得的正经,“我不会那么偏激地追求老婆,老婆也不会那么固执地拒绝我。所以,我们和他们一点都不像。”

  苏厌希轻哼一声,人不自觉地又往别允纵在的方向靠了靠。别允纵感受到身边美人的动作,直接伸手搂了一把。

  平时是别允纵没骨头似地挨着苏厌希,今天也该换苏厌希没骨头似地挨着别允纵了。

  “你说错了。你列举的两样不同,其实都没真正地说到点上。

  “我们和‘他们’间的不同之处,其实只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

  “是我喜欢你。”苏厌希捏捏狗子的脸,“你也喜欢我。”

  老婆突如其来的告白,给了别允纵会心一击。别允纵切牛排的动作一顿,随后嘤呜呜地低下头,用额头蹭蹭老婆的肩。

  “哎呀老婆,吃晚饭呐,突然告白多不好意思啊?



  “今晚就睡洲际了!我要开个有双人浴缸的大房,咱俩一起泡他个地老天荒!”

  “神经啊?”苏厌希嫌弃地斜眼,嗔骂道,“你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聊正题聊到一半呢,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呜~”别允纵饭都没心思吃了,就想和老婆贴贴,“泡澡泡澡,和老婆泡澡!不泡也行,咱俩可以一起洗!”

  “滚。”苏厌希哼声,“你怎么一天到晚的净是想着住酒店、开套房?这里到家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真要开房还不如回家睡——能省一大笔房费!”

  这回换别允纵噗嗤一笑。

  他忍住笑意调侃老婆:“老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虽然习惯了豪车和名牌手袋,习惯了被叫做“少夫人”,也知道了要如何才能摆出豪门大家该有的架势和气场,但——本质上,苏厌希还是苏厌希。

  是漂亮的、圣洁的、不沾染任何铜臭之气的,苏厌希。

  “七年了,你怎么还会想方设法地替我省钱、节约房费呢?”别允纵忍不住放下刀叉,直接将老婆抱到怀里蹭蹭,“老婆,你真好。你和七年前我刚认识你时一样好。

  “不对不对!你比以前更好,更更好!就是……”

  别允纵停住动作,意味深长地凑到苏厌希面前小小声。

  “发肉吃的频率要是能再高一点,就最好了!”

  聪明狡猾的阿拉斯加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

  苏厌希将餐叉翻过来,用叉子的手柄轻敲臭狗的脑袋,假凶呵斥:“谁说我一点都没变?我变了,我当然变了!

  “我以前是替你节省房费,现在是替自己节省房费。”

  “噢?”别允纵假装躲闪,故作懵懂地反问,“此话怎讲?”

  “装!”苏厌希再敲,高傲地哼哼道,“以前你的钱是你的钱,现在?

  “你的钱也是我的钱。”

  吃过晚餐,别允纵本想开车送苏厌希回剧组酒店的,但苏厌希没答应,直接在洲际酒店里将别允纵赶回家了。

  没错,吃这顿晚餐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将烦人臭狗赶回家。临近杀青了,组内的工作说多不多,说重要却是真的重要。

  别允纵虽不会影响苏厌希的工作,但只要那臭狗在酒店里窝着,苏厌希就不得不分出精力来应对他。

  眼看还有几天就该杀青了,苏厌希索性将那粘人精赶回了家,好安心几天完成最后的工作。

  回到剧组酒店时,苏厌希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理智告诉他该回归工作了,但情感上他却还想和别允纵再黏糊一会儿。

  想想明天一早没戏拍,他甚至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分开后会这么失落,他就不该摆架子把黏人大狗赶回家的。

  由此可见,太理智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电梯刚一到达楼层开门,门外的人就直愣愣地对苏厌希说道。若有所思的苏厌希被吓了一跳,回神后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桐姐!你怎么成心在这儿候着吓我?”

  “怪我?还不都是你太心不在焉了,整个人跟游魂似的。

  “怎么,不是跟你的黏人老公一起去吃晚饭吗,回来怎么是这幅表情呀?晚饭吃得不开心吗?”

  苏厌希和周桐并着肩往里走,叹了口气道:“开心啊。就是因为开心,所以才这副表情的。

  “完蛋了我。明明以前还很自立自强的,怎么现在反倒越来越依赖那冤家了?”

  苏厌希刷卡开门,招呼着周桐一起进房。

  “这不好吗?”周桐诧异反问,“都七年了还能有这种黏糊劲,这说明你们之间的情感关系稳固啊!

  “你作为这段稳固的情感关系的拥有者,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周桐拿不大准苏厌希的意思。在她看来,别家的这对有钱夫夫真的好凡尔赛、好讨厌啊!

  明明感情生活已经足够幸福美满了,还一天到晚的有得闹、有得吵!

  苏厌希不会吐着吐着苦水,又要开始秀恩爱吧?

  “应该高兴吗……?”苏厌希难得地表露出不自信来。

  他思考斟酌了一下,忽然开始了自我剖析。

  “姐,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特别争强好胜的人。在这种性格驱使下,我不允许我特别在意某一样东西、或某一样事物;我总是很克制自己的情感,怕热情多了会招来厌烦,怕喜欢多了、感情会溢出来。

  “我对允纵就是这样的。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是我的克制激发了允纵的占有欲,是我的有所保留燃起了允纵的竭尽所有。”

  他将爱情当做一场争夺战,总很害怕自己的爱多于对方,也害怕自己在情感中投入过多,以至于有血本无归的隐晦。

  “可我最近……我最近越来越发觉,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允纵。不管是初识时的阴差阳错,还是他始终不变的无微不至——又或者是后辈给予的奇妙即视感。

  “一切一切都推动着我更喜欢、更爱允纵。我终于知道我是多么幸运的,多么多么被上天眷顾的;我的情感之路,又是多么顺风顺水、水到渠成的。”

  原本苏厌希并不觉得自己“幸运”,只当是辛勤的付出换来了收获。但在听闻和见识过陈宋间的爱恨纠葛后,他终于知道、也终于敢肯定:他是幸运的。

  他很幸运,遇到了一个正好喜欢自己,自己也正好喜欢的别允纵。

  他和别允纵的性格其实并不算适配,两人都傲气十足,控制欲和胜负欲极强。但凡他们对彼此的喜欢少一些、偏见多一些,那很可能会闹得不可开交,变成陈永言和宋晏其一般的局面。

  只是因为幸运——因为足够喜欢,所以别允纵甘愿收起豪门大少爷的傲气,在他面前变身无害大狗,给予他所有乖巧和温柔。

  他也甘愿为别允纵放宽原则,放任自己在别允纵的温柔乡中沦陷。哪怕他知道,面前的大狗是一只披着犬皮的恶狼。

  周桐摁了摁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好心接话:“所以呢?你到底在烦恼个啥?”

  “我怕我更爱允纵之后,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会溢满出来。”苏厌希叹气,“他会不会有恃无恐,仗着我对他的喜爱而为所欲为?

  “我们还在七年之痒……这么关键的时刻上,我若是被情感冲昏了头,就没法在七年之痒的关头上保持理智和警惕了。”

  周桐越听越不对劲。仔细观察过苏厌希的表情,发现艺人是真的为“我太爱老公了”这个问题而感到苦恼后,周桐有些无语和想打人。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们这些老夫老夫了……见过相爱多年哭没有感情的,但第一次见相爱多年烦恼太爱对方的。

  “下次你想秀、像凡尔赛时,能不能换个对象啊?你经纪人我很忙的。”

  “姐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凡尔赛。”苏厌希正儿八经、语气严肃地跟周桐强调,“我是确确实实地在为感情之事困扰。

  “我以前没这么多无病呻吟的情感问题的,自从发觉自己越来越爱允纵后,我每天都活得像个思春的少男少女。”

  苏厌希怕这样不受控制的情绪,会影响他处理之后可能还要出现的,七年之痒难题。

  “好吧好吧,‘思春少男’。”

  周桐又感觉脑瓜子一阵嗡疼,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秀了!

  “桐姐我虽然现在单身,但我看过不少人谈恋爱。要我从局外人的角度上分析吧,我觉得你本末倒置了。”

  苏厌希挺直腰板端正坐姿,洗耳恭听:“这话怎说?”

  “首先,七年之痒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事件,而是一个长久的过程。你不能以‘解决某个事件’来评判七年之痒是否已顺利度过。”

  周桐不愧是王牌经纪人!她在局外人角度上梳理出的规律,比苏厌希这个有七年之痒亲身经历的人,看得还要更清!

  苏厌希点点头,急忙拿出手机,用录音便签做笔记:“然后呢?”

  “再来就是:七年之痒的正确应对方式,并不是‘解决’,而是提升!

  “你怕情感太多会溢出来、怕感情超过理智而不能保持自控克制?你畏手畏脚的样子,可不就是本末倒置吗?”

  第二点比第一点更绕口、更复杂,苏厌希一时之间没听明白,追问:“什么意思?如果我不该保持克制理智的话,那我应该怎么办?”

  “想爱就爱,不怎么办。”周桐摊手耸肩,“经受过七年之痒后更爱、更在乎对方,才是消灭七年之痒的最好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桐姐: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

  苏苏:我没有秀恩爱,我只是有点苦恼。

  桐姐:这就是秀恩爱!

  苏苏:不是秀恩爱,我是真的有点——

  桐姐:不要秀恩爱!!!

  我愿称之为#秀恩爱悖论#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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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时光未老&的“狗子觉得好喝所以一定要给老婆留着!”的青柠苦瓜柠檬茶*2,和下次再也不改邮箱了邮箱大可爱的同款柠檬茶*10!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